秋婵抱着他站在自己的腿上,苦笑着亲了一口,又放回摇篮里,继续摇着摇篮让他睡下。
看到这里,沈君临倒吸了口气,继而关上房间们,上床睡觉。
见他厚颜无耻的来了,秋婵推着孩子要走,沈君临拉住她,“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怕什么?”
秋婵甩开他的手,气结的要去抱孩子,沈君临长手一用力,将她拉回来跌进自己怀中,“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弄得这么生硬,有些事情做了,如果你不维持是很尴尬的事,所以你不要在逃避了!”
她盯着他,小脸气得通红,因为他那一扯,她胸前的浴巾被他扯下,露出一半雪白。
她下意识的脱开他的手,坐起来将浴巾围上,背对他,面无表情,“我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你强女千。”
沈君临盯着她的背影,唇角抽搐,眉梢微拧,“无所谓,只要你能告,就去告吧,我是最后一次请求你,你若要跟我好好过的话,我们便和睦相处,不要在针锋相对了,那样真没意思,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秋婵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沉重深情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可是,可能吗?
她会放下曾经的伤痛,不知好歹的跟着他过吗?
就算能,也只不过是这半个月,完事后,谁都阻挡不了她离开的决心。
夜深了,人也困倦了,小家伙再一次呼呼的沉睡过去,秋婵要走,沈君临不让,最后那女人就坐在孩子旁边,看着他睡。
沈君临见她不睡,身上又没什么衣服,他过来拥她上床,秋婵拐开他的手,他唇角翘起来,满脸邪佞,“欲擒故纵我会很喜欢,你确定要继续撩拨男人的原始**?”
她瞪着他,“天底下,没人比你更无耻。”
他又扬起唇角,推着她上了床,“据说,女人都喜欢我这么无耻的人,你不也一样?”
想到她曾经写的日记,都是对自己英俊的描述跟爱恋,这男人心底乐滋滋的,见她还很不情愿上床睡觉,他干脆跪上床将她囚禁在怀里,低头去shǔn xī她的耳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日记里的几句话是这样写的:虽然他很冷,看上去很冷酷,又很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因为喜欢,我每夜都会想着他睡不着,君临,这个时候的你,也会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睡不着吗?”
听到这话,秋婵一根筋扯得全身上下在没力气动弹了,被他压着躺下,她身上的浴巾被他扯了开,嘴唇又被他吻上,肆意的啃咬着,shǔn xī着。
她睁大眼睛盯着他,盯着他俊美异常的五官,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
“沈君临,如果这样就是你说的好好相处,那么你请自便,完全把我当成是你发泄的工具,我抗拒不了,但也请你还是适可而止。”
他之前对自己的羞辱,历历在目,就算他现在对自己在好,她也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
他动作一顿,怔怔的看着她。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湿润了她鬓角的发丝。
他翻身躺在旁边,见她不动,他又动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好,我适可而止,睡觉吧!”
不知道心里那是什么感受,反正不是痛,因为痛在她心里早就没了知觉,她直感觉他这样对待自己,让自己的胸口闷着气,很难受,很难受。
沈君临翻身背对着他,想到自己的行为,他真的有点说不过来,明明知道彼此的身份,明明他也知道她是为了孩子才留下来的,可是为什么,他就还霸道的以为,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他还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看到她哭了,他很心疼,可是却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来弥补她。
这一夜,俩人同床异梦,睡得好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