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秋婵一惊,忙上下打量他,“伤那里了?严重吗?我看看!”
她慌张的就要在他身上找伤,目光无意识落在侧面某个黑脸的男人身上后,她忙收敛。
“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个手指,骨折了!”沈君昊伸出中指,在秋婵的视线里晃了晃。
秋婵彻底将某个男人无视,拿过沈君昊的手指,“这个吗?疼不疼?”
“很痛!”
“落机后,你先跟我到医院去!”她小心翼翼的握着他那根受伤的中指,轻轻的揉捏着,看在某个男人眼里,却是极为刺眼。
也不知道是为何,他心底就像燃起了一把火一样,顿时烧得他想喷发出来。
心底气得有些莫名其妙。
三个小时后,江东到淮市的飞机,抵达陆地,一出站,秋婵就将行李扔给沈君临,“你先回去,君昊手受了点伤,我先带他到附近医院看看。”
话落,她看都不看那男人黑得跟包公一样的脸,牵着君昊就大步离开。
沈君昊也得意,回头还给沈君临挥挥手,眨了个眼。
“shit!”看着那女人不知廉耻的牵着沈君昊离开,这男人心底,莫名的串上一股酸味,心底怒火冲天。
该死的!
无奈只好拖着行李,离开机场!
没想到,刚一出机场,前面就迎来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衣着华贵,褪去年龄的沉淀,那妇女却尽显贵族太太之气。
见了沈君临,安容真忙扭着臀部上前吆喝,好似周围没人知道她有那么一个出色的儿子。
“呀?儿子,你终于肯回来了?来来来,让妈妈看看,是不是又帅了!”
沈君临烦躁的将行李箱扔给他母亲,大步就上车。
安容真有些莫名,回头看了看周围,没看见秋婵,她赶紧上前问道:“儿子,怎么就你一个人,那贱人呢?”
沈君临冷了母亲一眼,“死了!”
随即朝着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
“是!”司机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发动车子。
安容真忙上车,扯着儿子说:“说真的,她人呢?就你一个人怎么能行,你是知道的,你爸爸那脾气,要是知道你们俩的感情不和,他会给你上政治课的。”
“还有,你爷爷那里,那老家伙是特别看重家庭和睦的,你若单身一人来,保不定他会怎么想,儿子,想想后果,你现在才是一个军长,想想你爸爸跟爷爷,只要他们不高兴,一句话就会毁你一生的,儿子!”
见沈君临无所顾虑,安容真又道:“还有,你知道吗?你大伯家那个儿子回来了!老爷子特别看中他,留他在身边都好多天了!还有还有,那个君昊,听说也从特种部队回来了,儿子,你别让妈失望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一定要给妈妈争口气啊!”
“好了!”实在受不了一见面母亲就唠叨,沈君临冷冷的说了句,“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别操心了!”
想到那女人跟君昊单独走在一起,这人的心里,那股火烧到现在还没灭。
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沈家,在整个淮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君临的爷爷沈亚鹏,乃中央军委主席,父亲沈城乃省委书记,其他几个叔叔伯伯都是国家干员,跟他省君临同辈的兄弟姐妹也有好几个,其中大伯家的沈琰,美国哈弗刚毕业回来,不引起爷爷的注意都难。
二伯家的双生姐妹花,语廷语诺,据说也是才貌皆备,爷爷喜欢得不得了。
只有四叔家的沈君昊跟他沈君临关系最好,最不受得爷爷的宠爱,但君昊年龄小,才二十来岁,听说在特种部队的表现也很优秀,爷爷也很看重他,最后留下一个沈君临,成了沈家最不受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