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倒是没料到陶然会这么说,于是有些无奈的笑道:“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事越来越八卦了?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陶然无奈的摇摇头:“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难道真打算一辈子打光棍?”
“呐,你也别说我,你呢?你还是一样是光棍帮的会员。”郑逸把球踢给了陶然。
陶然白了郑逸一眼说道:“我比你小一两岁呢,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我也不急,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这才三十还只是花骨朵。”郑逸笑着说道。
“是是是,你牛,你年轻你帅气你魅力无穷。”陶然笑道。
郑逸敛了敛笑容,话锋一转问:“对了,怎么没看见陶晨?”
陶然叹了口气说道:“快别提了,大哥之前认识了几个人,然后就忽然说要跟他们一起去倒斗,也没说上哪儿去倒谁的斗,反正那段时间就兴奋的不行,具体情况也不告诉我们,还找老爷子要罗盘,那是祖传之物老爷子当然不给,并且还极力反对他去,谁知道谁都没能拦住,大哥还是去了,老爷子因此还气的病了一段时间。”
“这是多久的事了?”郑逸问道。
陶然想了想,说道:“两个月前吧,这一走音讯全无,老爷子也不准我们提,说是就当,当没生这个儿子,哎,不过我也知道他就是嘴硬心软。”
郑逸一听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于是问道:“你说陶晨认识了几个人?也是倒斗的?你见过他们吗?”
陶然摇摇头,说道:“没见过,也就是听大哥提过。”
“那罗盘呢?”郑逸想到陶家传家罗盘,于是问道:“陶晨有带罗盘去吗?”
陶然默默的点点头,更是无奈:“不是因为这个老爷子也不会气的病倒,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给偷走的?”
“所以这一次你才大张旗鼓的给四叔过寿,其实就是想让陶晨回来吧?”郑逸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会突然收到陶然的信息说是要给老爷子过大寿,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含义。
“知我莫如你郑逸啊!”陶然苦笑道:“还是你懂我,你别看爸他精气神都恢复的挺好的,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自从大哥偷走了罗盘走了以后,老爷子就茶不思饭不香的了,嘴里说不准提大哥,其实他暗中找人打听了不少时间,不过都没有什么实质的消息。”
“那这次四叔过寿,你通知陶晨了吗?”郑逸问道。
陶然点点头,说:“电话要么就是打不通,要么就是通了没人接,所以我只有给他发信息,希望他能看到赶紧回来。”
“哎,你们陶家一门现在就剩你们这一脉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郑逸说道。
“是啊!”陶然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陶家世代摸金,本来是很兴旺的,可是慢慢的有去无回的越来越多,最终就只剩下我们这一脉,你也知道因为二哥那件事让老爷子终于明白了摸金倒斗这种事真的会折煞人,这才决定金盆洗手,封盘埋土,谁知道大哥竟然,哎……”
郑逸拍了拍陶然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应该没事的,别瞎想。”
陶然点点头,说:“我也希望没事,好了,你风尘仆仆的也累了,休息吧,明天那小丫头还得缠着你。”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郑逸摆摆手,说道。
关上房门,郑逸推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月色正浓,他暗自叹了口气,他十岁跟着师父来到陶家,陶晨最大,他跟老二陶允一样大,陶然是老三,比他们小一岁多,而那个时候陶月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们一起跟着四爷学习奇门遁甲之术,后来他学了点儿皮毛就离开了,不过他们的情谊却一直没有变过。
谁知道后来陶允却……
一个声响打断了郑逸的回忆,他转头看过去,原来是米洱从房里推门走出了阳台,米洱也刚好看到了他。
“还没睡?”郑逸问道。
“你不也没睡?”米洱回答道,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些冷嘲热讽:“怎么不去陪你的小月妹妹?跑阳台来晒什么月光?”
郑逸睨着米洱半响,突然笑来起来,他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怪?”
“我哪儿怪?”米洱觉得郑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