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有点惶恐,“传闻而已,没什么可信的。”
“我曾仔细的调查。”尚擎泽曾经为了接触夏清絮,做过不少的调查。
“既然你都调查过,我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夏清絮没想到尚擎泽竟然调查过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是尚擎泽不知道的。
“我想听你说,别人口中的不如当事人亲自说的。”尚擎泽抓住这个问题偏不松口。
“我以前的种种只因为父亲的纵容,我喜欢做自己的事情,我不要子承父业,我可以不去学习怎么人情世故,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他给了我最大的自由,不然我什么都不是。”夏清絮不知道她这样在尚擎泽的面前提起夏启言是否得当,但她不想隐瞒,事实正是如此。
“夏启言?呵,还真是一个好父亲,连兄弟都设计陷害的‘好男人’。”尚擎泽带着嘲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