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我们冥婚后你就不会担心了。到时候,让你用情丝绑着我,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扶苏一边说,一边牵着赵静往外走,似乎要离开。赵静突然抓住他的手,“等等,扶苏,我们不是要让陆医生看看那个孩子吗?”扶苏一拍脑门,“哦对了,差点忘了!’
他快速地念了一句咒语,这时候,从他脖子上挂着的吊坠上突然缓缓爬出来一个孩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孩子抓着扶苏的衣摆,像荡秋千一样,却不太稳地摇晃左右,而且小脸充满痛苦和害怕。仔细一看,他双手竟然缠着一道沉重的锁链,一头吊着一块体积不大,密度却不小的铁块。就像扶苏刚从地府逃出来一样,整个人被铁链禁锢住了,不能随意动弹。怀臻已经看出了什么,问扶苏,“你想让我帮它解开铁链? ”“不然嘞? 扶苏对怀臻永远是一副用鼻孔出气的高冷模样。
“这是神殊炼制邪丹的极yīn童子,难道没有被投入炼化吗,怎么在你这儿?”怀臻没有先救人,反而盘问起来。
“你管我,我捡到了就是我的,什么神殊的极yīn童子,哼。你爱救不救,大不了本王把它带回家自己想办法。”扶苏抱起孩子,心疼地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怀臻坏笑着,眉头一挑,“回家?去哪里?”
意思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就是现在我们住的陆府。
总不能把孩子抱回我们寝室让赵静带着吧,那还不得把田欣吓疯了。这时候,孩子却挣扎着往怀臻的方向扑腾,“救救我,怀臻爹
小孩子的声音童真可爱,但是却因为手腕上的伤,徒增了几分痛苦和虚弱。
“哪来的野种,竟然把我爸爸叫爹爹,哼我肚子里的小东西却不答应了,争风吃醋起来。
“怎么说话呢?”虽然不能对孩子太凶,造成它们的逆反心理,但该教育的还是要说,“不准说人家是野种,这样不礼貌,知道吗?”但我却好奇了起来,这孩子怎么知道怀臻的名字,莫非是认识极yīn童子!
我突然想到了宋诗诗那个孩子,一瞬间就明了了。怪不得它认识怀臻,怀臻和他妈妈本来就是朋友。
“小朋友,你妈妈是不是叫宋诗诗?”我问被扶苏抱着的孩子。
他小脸上露出开心的神采,“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啊?可是,姐姐你为什么少了两块骨头呢,膝盖看起来光秃秃的好可怜哦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灵体的缺陷,那还是被李茜的鬼胎啃的,说起来真叫人心酸啊。
扶苏被孩子的称呼惊讶到了,指着怀臻大笑,“哈哈哈陆怀臻, 想不到这居然是你的私生子啊!我就说嘛,你看起来挺正人君子的,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苏小航,有没有后悔啊哈哈哈。赵静担忧地看着我,似乎相信了扶苏的说辞。
我却无所谓地耸耸肩,怀臻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看就是新手,怎么可能有私生子。可况,我还知道这是宋诗诗的孩子。
我走到孩子身边,“姐姐认识你妈妈, 不要害怕。现在姐姐把你抱过去,让怀臻爸爸帮你看看伤。“好~”孩子乖巧地应了一声。
在我抱起他的时候,却趴在我耳边低声说:“那个, 漂亮姐姐,怀臻爸爸不让我叫他爸爸。他会打我pìpì的,姐姐一会儿可要帮我噢。”我笑了笑,“没事,怀臻爸爸现在很虚弱,不会打你的,宝贝。”我肚子里的孩子哼了一声,“我才是宝贝!”
不过,他也清楚这孩子遭受了多大的苦难,立马升起对同类的怜悯,“神殊那个坏家伙,竟然往小哥哥手上穿铁链,真是罪不容计看来我这孩子文化水平比我还高啊,这么小就会用成语了,啧啧。我把宋诗诗的孩子抱过去,放在怀臻椅子上。
他这些天很少下地走动,要么在床上躺着静养,要么就是在椅子上,可以被下人推着出去透透气。怀臻没有给孩子诊脉,直接摸上了他手腕上的铁链。
不大会儿,怀臻白皙的手指头升起一阵青烟,似乎被铁链烧灼了一般。
他盯着自己手指,看了一会儿才说话,“铁链 只是普通的铁链,但被神殊用道法加持过。只能同样用道法破除,我一时间解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