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臻笑着接下来,拉着我往外面走,路过男子身边的时候,随手塞给了他一块方方正正像是卡片的东西。男子看着那卡片愣了两秒,然后双眼里顿时充满了感激,对着怀臻拱了拱手。男子转身对手下解释了几句,两个手下也肃然起敬,弯腰行了一礼。
虽然我不知道怀臻给他们的是什么东西,但看样子肯定能解决他们遇到的棘手问题。而他们给怀臻的呢,居然是一张通体红色,泛着血光的符篆。
而且,上面不再是什么奇怪的古文字或者图案,而是一个穿长袍的古代女子。
她腰肢纤细,容颜妖艳动人,只是双眼泛着略微诡异的光芒,盯得人后背发凉.
这怀像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庙里符篆,反而和柏禾给我的泰国符纸一个道理,充满了yīn郁和邪气。
但正是这个符篆上妖艳美丽的女子,好像无形之中散发着yīn柔的女性之美,能够彻底安抚怀臻身体里那些带着深重怨气的婴灵们。怀臻带着我登了机,一路上他虽然在闭目养神,但体内的yīn气总算是安分了下来,再也没有变得紊乱无比。大概也是以邪压邪的道理吧我沉思着,看着怀臻jīng致沉睡的侧颜。我们一下飞机,又拦了一辆出租往陆府赶。
推开陆府熟悉的大门,里面静悄悄的,夜色还不重,隐隐约约能看清路。
但是这很反常,照道理来说,那些乱蹦乱跳的狐狸们早该叽叽喳喳围上来了。
“狐狸们怎么一只都不在?你家的狐狸还有假期吗,这会儿是集体休假了?”我开玩笑一样问怀臻,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我抬轿往内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
但已经晚了,我已经感觉脚下踩到了一根悬在空中的细线。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清脆的铜铃声,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而且阵阵刺骨的寒意袭来,这感觉,简直像再次回到了地府。我怕自己这一脚闯大祸了,不安地看着怀臻。
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上了吸一口,才对我说道: “没事,一道结界而已,用你的破魔刀砍一刀试试。“我紧张兮兮从腰上抽出破魔刀,抽了半天竟然没出来。
还好现在不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不然就我这耽搁的时间也够我死几百次了。破魔刀上次丢了刀鞘,现在更小了,反而便于携带。
我一刀砍在腿边的细线上,线并没有断成两截,而是直接化成了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这时候,原本空空如也的院子的转角处突然出现一个身量低矮,眉眼猥琐穿道袍的人,他前面还站着一个做yīn差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