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抓起我的手放在xiōng口,认真地盯着我 , 我仿佛直触到他的心,脸上闪过极不自然的羞涩。
“苏小航,真的不可以反悔了。”
他沉着地一字一句道,磁性的嗓音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温柔诱惑。
我装作看我自己手的样子,尽量不触及他炙热的目光,一开口还是bào露了紧张和不安,“谁、谁说要反悔了!”
搞得我很言而无信似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虽然我从小撒泼扯皮没个正形,但一旦我接受或者认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口、放弃。
嫁了就嫁了呗 , 反正都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古语还说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呢,实在不行那就嫁鬼随鬼呗。
我突然感觉脑袋跟针扎似的一痛 , 然后意识昏昏沉沉的,人也东倒西歪站不稳了。
“怎么了苏小航?”
他紧紧把我抱着 , 着急地问。没想到他还挺关心人的。
“没事、来的时候吹了风,大半夜的 , 估计着凉了。”我解释道。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 , 说:“我看看。”
“大哥你还会看病啊?”我却关心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细枝末节。
他嘴角抽了抽,还是把了会儿脉,安心了。指尖戳着我脑门对我说:“什么大哥,都拜过堂了还不知道改口叫夫君啊?”
那可不行,太别扭了。
我想了想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一口一个夫君,人家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
“不叫 , 我是现代人,大哥。”
一不小心又把大哥叫出来了 , 他无奈,最后指了指木桌上的乌黑牌位,“那就叫名字吧,不准再叫大哥了。”
牌位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字体,不太像我了解到任何一种,我除了明显的“之”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竟然连他的姓氏“陆”也认不出来。
“这么麻烦,还不如叫我随口编的陆秦人算了 , 多好听……”我小声抱怨道。
他抬起我的下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夫君的名字是可以随便编的吗?”
看着他yīn沉的脸色,我还是认怂了 , 连忙挤出一个笑容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文盲苏小航 , 我只说一遍,我叫陆怀臻 , 九州大陆的陆 , 心怀天下的怀,日臻完美的臻,懂了吗?给我记住。”
“懂了懂了。”我连忙点头,心里却吐槽这是什么破名字这么难记,还有谁是文盲啊 , 呸,好歹劳资也是大学生好伐。
等等……等等、牌位上的名字?!
卧槽!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棺材里?!
我想偷偷把我发凉的手抽出来 , 他察觉到我细微的动作问,“怎么?”
“大哥、哦不陆怀臻。那个,这棺材里,是你的……吗?”
他淡淡一笑,“不笨。”
去你的不笨,老娘要吓哭了好吧!
我弱弱地再开口,“那,那棺材放这儿,是干啥的?”
他抬起掌心,用指尖划过我的脸,停在我的chún边描摹着,痒痒酥酥的,让我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还能干什么?夫人 , 自然是我们睡觉的地方了。”
我脑补了一下一张棺材躺三个人,还有一个说不定是烂得只有骷髅了的场景,一口老血就差没喷出来:睡你妹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