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脸色骤变:“你以为出了南宫家你还是那个有名的钢琴王子?好,我成全你,从今天起冻结你的一切账户。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净身出户的!”说完,他大步走出客厅,路过司霖时,还留意了一下被他护在身后的女人。方婕背后一凉,打了个哆嗦。
一群来势汹汹的人走后,司霖若无其事地坐下,手指随意点着茶几,脸色也缓和不少。约莫两分钟后,抬头看向愣在原地的方婕:“快去做饭吧,我饿了。”他低沉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醇厚,惊醒了方婕。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心急火燎地问:“南宫家的势力多大啊,你就这么放弃了?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很显然,她的重点在那句“冻结你的一切账户”。虽然她不能干涉司霖的个人选择,但偶尔走点捷径又不会少块肉。
最重要的是,她的工资能不能得到保障?
“放心,你的工资不会少。”他语带揶揄,调侃之意虽不明显,却让她顿时羞愧得满面通红。
方婕噤声,被他看穿心思,搓搓手,不言不语地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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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时候,方婕头上盖了一本书,眯眼躺在凉席上,全身被闷热感缠得紧紧的。她睡得很沉,额上发了大汗,却不见醒的痕迹。手脚规矩地摆在一边,只是胸膛起伏得剧烈。
司霖去浴室冲完澡出来,隔着半掩的房门,见她有些异样,便缓步走进屋内察看。床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动弹半分,除了呼吸略急促,简直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困住。司霖皱眉,蹲下身仔细观察,却得不出可靠的结论。突然,一阵热浪袭来,方婕身体猛地一抖,目眦欲裂,盖在脸上的书顺着起伏略大的动作滑落。她猛地坐起身,捂住胸口,半天都没缓过来。
“x的,鬼压床了!”说完这句话,方婕半敛着眼,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你进我房间干嘛?”
司霖皱眉:“你很不对劲,我顺便进来看看。”
方婕是个记仇的小人,一瞬间就想起昨晚他的恶劣行为,撇过头冷笑:“要你多操心,管好你自己的病,死了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今天我去医院了。”他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淡淡道。
方婕没说话,却仔细听着他的下文。
“结果还有段时间才能出来。”
她答道:“不干我事。”说完重新躺下,想睡个回笼觉,瞬间觉得没了意思。司霖在她床边站了大概一分多钟,也抬脚离开。最后,方婕在梦中,梦见下雪了,她泡在一个装着冰块的大池子里,浑身的燥热细胞都吸饱了水,凉爽得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下午醒来时,才知道他开了客厅的空调,冷气才得以钻进她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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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挂在对面的山上时,隔着余下的滚滚热浪,一栋有着红色屋顶的别墅在绿树从里若隐若现。苏雅滢从黑色商务车上走下来,一双大长腿白花花地露在外面,高跟凉鞋衬得白玉脚趾愈发如玉。她拿下自己的包包,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将头探进去,在男人的侧脸印下一吻。
“曜,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黑斯曜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叠在方向盘上,侧脸冷淡,看着前方,并未给予任何答复。那苏家的大女儿好歹也是个人精,知道自己还不能彻底拴住他,便抿唇道:“开玩笑呢,黑氏的总裁人人都爱,岂是我能独占的?我先回去了,再见。”
欲擒故纵,忽冷忽热,大部分男人都吃这套。果然,连内心被夏洛涵占据绝大部分的黑斯曜也忍不住好奇,朝她妩媚的背影多看了两眼。苏雅滢勾起唇角:什么男人我搞不定?
别墅两旁栽满了火红的玫瑰,一如她这人,火辣、开放。正值花期由盛及衰的时刻,地上枯萎凋残的花瓣被几个清晰的脚印捻进泥土,狠狠踩踏。
苏雅滢一进门,一双苍白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给拖了过去。她皱起柳眉,随后转过身,顺势将身体依附进面前男人的怀里,一双玉手颇有技巧地抚*慰男人的重点部位,嘴上喘息有声。男人穿着白色的大褂,单手搂住她的腰部,精致的面容布满冰霜,沉声道:“你的骨骼不错,可以成为我的下个试验品。”
苏雅滢单手挑开他的衣扣,伸进去抚了两下,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气喘吁吁:“帅哥,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一阵恶心,掰开她的手:“真是浪,随便进来个男人都能做。”他的声音冷淡,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苏雅滢在看清他的面容后,心下一喜。刚才没和黑斯曜做成,这下来了个比他长得还俊的男人,她早就心猿意马,管他有什么目的,依自己的魅力,就是盗贼也得拜倒在裙下。
面前的男人,发丝齐眉,唇红齿白,骨骼清秀。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得十分勾人,身材清瘦了一些,包裹在白大褂下面却不知道有多少料。苏雅滢暗喜,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立刻露出一大片春光。
男人勾起唇角,手指捏了上去:“如我所料。”
随后,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面无表情地扎上那对白鸽。
……
昏暗的地下研究室,浑身□□的女人躺在铁笼里,周围有不下一百个相同的笼子,里面装着浑身腐烂、行动极其缓慢的活死人。这块肥美多汁的鲜肉,自然成了摆在它们面前的致命诱惑。这些早已丧失理智的怪物,在极低的温度下,抑制不住的食欲也能克服四肢的僵硬,不停碰撞笼子。
邱北戴上手套,站在笼子外,上下打量女体。
身材比例完美,骨骼能承受实验的压力,应该是他一直在找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