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余式微不解的望向他,怎么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好像恨得不一口吃掉她。..
“没事。”陈瀚东艰难的转移开目光,向来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再一次崩溃,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时一个服务生正端着盘子往这边走,陈瀚东眉头一皱,他长臂一勾就将来不及惊呼的余式微揽入了怀中。
“你、你干嘛?”余式微挣扎着,她猜不透他下一步的行动,心里有些惊慌。
当他深邃如渊的眸子对上她清澈见底的目光的时候,他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自己极力忍耐的模样,为什么要忍耐呢,她是他的妻子,这本来就是他的权力不是吗?
思及此,他双臂微微用力就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再一低头就准确无误的攫住了她的唇舌。
灼热的吻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姿态攻城掠地,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唇内每一寸嫩壁。
她因为毫无防备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拿下,只能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承受着他激狂的热吻。
而他也毫不客气的覆上了觊觎已久的风景胜地,灼热粗糙的大掌,略显狂野。
余式微的理智被烧成浆糊,她只觉得身体好像先被人浇了一桶汽油接着陈瀚东点燃了火种,身体热的不像是自己的,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抑制不住的战栗,发热。
他的呼吸像带着火星,每一次吐气都烫的她微微战栗,他的手仿佛带着一阵电流,他摸到哪儿,哪儿的肌肤就开始颤抖。
她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刚喝过红酒,所以才会觉得这个吻格外的香甜醉人,与他相互嬉戏的唇舌也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乖乖的随着他共同起舞。
眼见着就要失控,陈瀚东急忙刹车,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餐桌上,然后拉着余式微就跑了出去。
角落里的霍殷容,暗暗捏紧了双拳。
那个女人当真是不要脸,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热吻**。
妈妈说的没错,她们母女两个就是贱人,披着清纯的外衣干着妓女才会做的肮脏事。
从洗手间回来的夏子苏看着霍殷容阴沉的脸色不禁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到:“霍……霍老板……你怎么了?”
霍殷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中却明明白白的闪过一丝厌恶,他也掏出钱包扔了一沓钞票在桌上。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夏子苏:“……”
余清微被陈励东一把塞进副驾驶座的时候人还有点懵,她问到:“你怎么了?”
陈励东眼神炽热的看着她:“饿了。”
余清微有些为难的咬唇,她蹙起眉头犹犹豫豫的说到:“那要不就在这里吃好了。”
“……”陈励东决定什么都不
他决定用身体力行来告诉那个小女人他到底是哪里饿了。
动作迅速的挂档,超车,连闯了两个红灯,车子很快就停到了自己的车库里。
陈励东连拖带抱的把余清微弄进了屋里,甚至连进卧室都等不及,刚进门就把余清微抵在墙上,霸道又直接的吻了下去。
余清微咬紧牙关呜呜的扭动着身体,他不是说饿了吗,这是在做什么?
余清微没有动,肩膀颤了颤。
陈励东终于察觉了她的不对劲,伸出手抚摸着她咬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唇,沙哑的问到:“怎么了?”
她抖了抖,低低的说到:“我……我不想,我还没……准备好……”
“别怕……有我在……”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我保证你会很享受,很快乐。”
她垂着眼,肩膀微微颤抖着:“我还是……还是怕……别这样,励东,别这样好不好?”
“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很正常。这是每对夫妻都必须经历的过程,虽然一开始会有一点点的痛,但是后面就会很快乐的,快乐的你根本不想停下来。”
余清微慌张的拉着要脱离身体的睡衣,眼中仍然充满了怀疑:“一定要这样吗?你和我结婚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说着眼睛已经有了泪意。
陈励东身体耐着性子继续柔声安抚:“我和你结婚当然不只是为了这个……可这个……就像是一个仪式,只有经过了这个仪式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夫妻……我保证,只有割破小指那样,一点点的痛。”
可是割破小指也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