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看着他摇了摇头:“这种事,恐怕我帮不上忙。每个人对法印的理解都不同,就好像人的手掌纹理一样。理解的不同,法印消减的顺序也就不同。就好比我理解的要消减第四个手诀,而你却是第三个。并且法印的理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净天众人低头想了想,然后对刘清云点了点头。刘清云拍了拍手:“现在听我的吩咐。你们每人抓一把土,之后心中默念法诀,同时手打法印。做完这些之后,你们的法力就会灌注在手里的土上,只要把土洒在身上,你们就可以借土遁飞行了。”众人从地上抓了一把土,然后按照刘清云说的,开始默念法诀,同时手掐法诀。四人几乎同时,把土往空中一撒。就见四人的身体离开了地面。
四人虽然全飞了起来,可到空中的姿势,就不敢让人恭维了。净天和净玄他们翻着跟头就上去了,这哪像使用土遁,这分明是在练筋斗云呐?义明比他师傅和师叔好不到哪去?义明翻着个儿飞上去也就三十丈,就开始大头朝下斜刺里奔下面的树林来了。
义心法力最弱,他根本就没飞起多高?也就比树高一丈多,他一紧张就从天上掉下来了。正好下边有个比较粗的树,这树这伸出了一根树杈。也不知怎么那么巧?义心正好落在树杈的尖上。他穿的衣服不利索,这衣服嘟嘟涟涟的碍事。这树杈一下就挑在了义心的衣服上,义心就那么挂在了树上。离地面有三丈来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双手『乱』抛,两腿『乱』蹬。
刘清云一看他大吃了一惊,义心倒是没什么?一时半会儿没事。可净天和净玄还有义明就不一样了。他们要是从天上掉下来,这么高?不摔死,那才叫有鬼呢?刘清云不敢多想,他脚下虹光一闪,就到了义明的身下,然后轻舒猿臂一把抱住了义明。身形再一闪,已经回到了地面。他也顾不得轻拿轻放了,把义明往地上一扔就再次失去了身影。
刘清云再次回到空中,向净天和净玄飞去的方向追去。好吗?你说这哥俩多能翻跟头吧?等刘清云到他们跟前,这二位已经出来近三十里地了。而且还直翻跟头呢?两人一边翻一边叫,刘清云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两人的腰带子,他往怀里一带,这才让两人停了下来。这时候净天和净玄,连北都找不着了。要不是有刘清云抓着他们,两人就得直接躺下。刘清云扭转云头带着他们又回了树林。
等回到树林,刘清云笑的差点从空中掉下去。就见义明也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棍子,这棍子有九尺多长,胳膊粗细。他站在挂义心的树底下,跳起来用那棍子顶义心的屁股。把义心顶的哇哇怪叫:“哎呀!我学系兄啊(我说师兄啊)?你倒吸康准点呀(你倒是看准点啊)?你学(说)叫我垫下脚,不顶我脚,进么(怎么)老顶我屁股呀?”
义明在树底下晃了晃头:“师弟,我现在头还有些晕,看不准呐?你别『乱』晃啊?你这一晃,我眼更花了。”说着他接着瞄准,义心可不干了:“行呀,行呀(行了,行了)。系兄呀(师兄啊),你还系想别地法吧(你还是想别的法吧)?我屁股受不了呀(了)。”义明把棍子往地上一扔:“你倒是说说,我该用什么法儿?我实在没折了。”义明急的围着大树直绕。
就在这时候,刘清云带着净天和净玄回来了。刘清云落回地面,把净天和净玄放在地上,净天和净玄脚一沾地就躺地上了。刘清云知道他们是头晕的,没有受什么伤?所以他没有理这二位,扭身来到义明的近前,抬头看了看挂在树杈上的义心。他就问义明:“义明你刚才在干什么呀?你怎么拿着棍子捅义心的屁股呀?”
义明一咧嘴:“刘先生,我并不是想捅义心的屁股呀?义心挂得太高了,以我的轻功够不到他呀?想上树救他可是腿又发软。所以我才想用棍子给他垫下脚,叫他好抱住树杆自己下来。”刘清云好笑的摇了摇头,一掸袖子身子慢慢飘起,来到了义心的近前。刘清云伸双手托住义心的咯吱窝,轻轻地把义心从树杈上摘了下来。然后把他带回了地面。
义心到了地面,他长出一口气。他也没看地方,直接坐在了刘清云的脚边:“哎呀—,我滴妈呀!可吓系(死)我呀?哎呦---。”他话还没说完,又蹦起来了。把一边的刘清云吓一跳:“义心,怎么了?你受伤了吗?”[]补道87
义心『揉』着屁股:“没系(没事),估计系(是)叫系哥(师哥)把屁股捅青呀(了)。哎呦---,我学系兄(我说师兄)啊?你系不系(是不是)把我当马蜂窝捅了呀,界(这)手劲够大的。”义明一瞪眼:“这能怪我吗?是你叫我想办法,给你找东西垫下脚的。”说着扭过脖子去,双肩抖动不已。义心看义明抖动的双肩,就知道他在笑自己。气的义心咣咣直跺脚。刘清云看着这师徒四人,摇了摇头。这次试飞,还真是失败。看来自己得因材施教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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