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她眼前怎么老是左岸的腹肌、人鱼线还有那一坨?
难道是因为空旷太久,她太渴望男人了吗?
就在她躲在被窝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条男人的腿钻了进来,贴着她的,吓了她一大跳。
她掀开被窝一看,发现左岸钻上她的床。更可怕的是,他的腰间还是只裹着一条浴巾,这样的半裸等于全-裸。
“你家没有暖气,好冷!”左岸说着,拉上了被子,盖住自己和石化状态的商秋云。
好不容易商秋云才回过神,她朝左岸怒吼道:“这是我的家、我的床!!”
“我耳朵没聋,听得见你说话。我有说这不是你家不是你床吗?”左岸把商秋云拉回被窝:“我好累,明早还要拍戏,早点睡,乖。”
商秋云觉得这是对牛弹琴。她深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左岸,男女有别,主客有道。我家只有一张床,没有地方容你……”
左岸突然睁眼看着她:“我们是男女朋友,我有难你不是该接济我吗?就像你当初有难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帮你忙。以后我们还要结婚生孩子,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生分。”
“谁、谁说我们是男女朋友的?你有病吧。”商秋云吓得不轻。
开玩笑,她和左岸最多就是假扮男女朋友。
“我说的!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把我甩了,我也不接受你单方面的分手。”左岸说完,以强势的姿态,把商秋云拽进自己怀里。
商秋云自然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的时候,就听左岸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如果再动,我可不担保会发生什么事。”
商秋云这才发觉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以那么强势的姿态,她想感觉不到都难。
她吓得脸色发白,哪还敢再动。
即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左岸灼-热的体温,还有他粗重的呼吸。
“该死!”左岸低咒一声,迅速放开商秋云,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床。
商秋云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了左岸的身影。再跟着,浴室传来水声。
她侧耳细听,莫明觉得有点喜感。这么冷的天,左岸不会在冲冷水澡吧?如果是这样,那就活该了。
她幸灾乐祸的同时,左岸却在浴室冲冷水澡,冷得不行。
二十分钟后,他才出浴室。这一次,他安安份份地倒在沙发上。
直到有人给他扔了一床被子,他看到商秋云染笑的眼:“晚上冷,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左岸闷声应了一句,听到商秋云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闻到了被子上的味道,属于女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室内一片黑暗,他发出一声轻叹,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长夜漫漫,他不是应该美人在怀才对吗,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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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烟做完晚饭后,安心等到晚上八点,不见沈妄言过来,才动筷子。
她想,沈妄言或许是忙工作忙昏了头,忘了今晚要过来吃晚餐。或许他只是不知怎么面对她,所以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临到九点,沈妄言还在饭局当中。
他喝了不少酒,头脑昏沉间,突然想起柳非烟今晚说要他早点去她家吃晚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