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行程,当皇甫羽晴一行距离京城只有两里开外的距离时,突然看见了南宫龙砚的身影,男人一身粗衣布褂,见到熟悉的面孔女人面色微怔,显得有些很意外。∷ ??
“三哥,你怎么还在城外?父皇不是让你回京复命吗?”
“奇怪的是父皇,不知为何到现在还迟迟没有消息。”南宫龙砚皱着眉头,眸光睨向与女人并躯而骑的上官沫,语气透着几分疑惑:“你们怎么还在一起?”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睨了一眼上官沫,再凝向南宫龙砚,唇角微勾:“看样子……三哥应该是还没有进城看过吧?咱们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面对女人眸底饶有意味的精光,南宫龙砚眸光更加疑惑,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一道身影匆匆而来,身着黑衣的男子冲着男人恭敬抱拳行礼:“回禀三皇子,属下打探到的消息,皇上已经有两日未上早朝了。”
闻言,南宫龙砚面色微暗,皇甫羽晴水眸亦划过一道复杂异色,与男人对视一眼,似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紧接着男人低沉出声:“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听说皇上是被苏贵妃气病了,眼下抱恙在床,不接见任何人……”
“苏贵妃?”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脱口而出:“那苏贵妃现在人呢?”
“据说已经被皇上打入冷宫,属下急着回来向二皇子复命,所以……”
“三哥,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皇甫羽晴面色瞬间变得一片肃然,倏然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南宫龙砚,想听听他的见解。
凭借着女人的直觉,皇甫羽晴觉得这件事情别有蹊巧,南宫彦突然抱恙在床,苏贵妃又被打入冷宫,让她感觉事情应该是发生了变数,记得当日她离京前南宫彦的身子明明都还算硬朗,怎么才短短几日便抱恙在床,着实让人不得不怀疑。
“恐怕真的出事了!”南宫龙砚皱着眉头喃喃低语道,这话像是对皇甫羽晴说的,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抬眸正色凝对上皇甫羽晴的澄净的水眸:“本王要立刻回宫。”
“三哥,我和你一起……”皇甫羽晴亦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件事情十有**和二皇子有关,南宫龙夔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恐怕他对南宫彦也是早有防范,若是让他发现南宫彦动了异心,只怕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是不能从宫门进去,羽晴,你就不要随本王同行了,我一个人先潜入宫去探路。”南宫龙砚隐约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南宫彦秘召他回京,结果又断了联系,这原本就让人感觉到不正常,所以他决定暂时依然不要暴露行踪。
皇甫羽晴皱眉:“宫中戒备森严,三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去,恐怕也并非易事。”
闻言,南宫龙砚同样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也明白皇宫守备森严的道理,更何况像眼下这样紧迫的形势,戒备恐怕会更加森寒,也许有人正防备着他的归来。
“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尽量试试了……”南宫龙砚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
却就在这时,只见上官沫突然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南宫龙砚和皇甫羽晴面前,醇厚磁性的低沉嗓音淡淡逸出:“若只是想不惊动宫门侍卫混进宫,或许我倒是有一条捷径可以带你们进去,只不过……这条道并没有那么宽敞。”
“你?!”南宫龙砚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对于这个上官沫,他心底是又疑又敬又畏,听他说有本事潜入皇宫,令男人心头一惊,若是换作以往必然大惊失色,可眼下的情势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复杂之极。
“就算用脚趾头想,你们也应该猜得到宫门如今一定有大量的御林军,就算三皇子的武功修为再高,恐怕也难保不被发现!”上官沫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意,接着道:“如果想弄清楚宫中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就绝不能走宫门!”
男人的话,其实皇甫羽晴和南宫龙砚都是明白的,不等男人开口,皇甫羽晴便抢先一步应道:“上官沫,你就别卖关子了,带我们去吧!”
“你们随我走便是了!”上官沫嘴角漾着浅笑,转身阔步,一跃上了马背,皇甫羽晴和南宫龙砚远远望向皇宫的方向,不再有片刻停留,急步跟着也上了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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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高高的宫墙,皇甫羽晴皱眉道:“上官沫,你绕了大半天的路,就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这么厚这么高的宫墙,你让我们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