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殃微微一惊,没有想到,一个十岁的孩童,竟然会说出这般话,他不由感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明明知晓,却要执意而为,这便是所为的天命么?”
……
灵月城的夜,静的可怕,静的凄凉,越离殃看着天空的圆月,它什么时候都是那般圆,从未改变过。
第二日,一大清早,又一件事情,彻底激怒了越离殃,他看着面前孩童的尸体,昨日他才失去父亲,今日他又失去了性命,他才仅仅十岁,许多人生的美好还未看到,便如此死去。
“福伯……是我对不起你,没能保住你的儿子……”宋智长叹一声。
“若是当初我一剑杀了王其。便不会多生如此多的事端,因果循环,既然因由我起。那我今日便要去做个了断。”越离殃怒道,言罢,他拿起赤光剑,径直向着皇宫走去。
“离殃大哥!”宋惠正要拦住他,却被碧若熙拦住。“随他去吧!”碧若熙道。
……
皇宫之中,王其躺在一张床上,下人刚刚前来禀告宫外发生的事情。“马家被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其百思不得其解。
“吱呀!”门轻轻推开,一人走到王其床边。王其抬眼一看,眼中带着些许惊讶,正当他要发出声音时,走入房间的人身影一动。王其感觉脖颈处一阵火辣,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鲜血正急速流失,自己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越离殃拖着赤光剑一路走入皇宫中,由于他是国主使者的缘故,所以并没有人去拦他,越离殃走到王其房间门边,他猛然推开王其的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越离殃走入房间。一眼便看到王其惨死在床上,他的脖颈出,有两个巨大的血窟窿。
“啊!”一下人走过。本为王其送些吃的,结果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下人将手中的食物抛下,转身便跑,然后还大呼:“不好了,不好了。王其大人被越使者杀害了。”
半个时辰后,越离殃与众大臣站着皇宫大殿中。大殿下方,放着王其的尸体。
“公主殿下,这越使者欺人太甚,仗着您的威信,在军营废了王大人不说,还将他杀害,在我月神国,决不能容许发生这种事情,当该诛杀!”多枫道。
越离殃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抱着赤光剑,静静地立在那里,事情说多了,反而会变得更加糟糕。
“多枫大人,本皇觉得,此事并非是那越使者所为,你们看,王其脖颈处有两处血窟窿,显然是牙印,王其本人也是由于全身血液被抽干而死,这一切迹象表明,是那血族之人所为。”玉婵月道。
“王其乃是由血族之人所杀,这点一看倒也不假。”王铭道,“只是,那并不能证明王其便不是被越使者所杀,他的身份,本来就十分可疑,很有可能他便是那血族之人。”
“对!臣也是这么认为的!”商立附和道。
“你们是在怀疑本皇所选的人吗?人是由本皇带入宫中,本皇相信他的为人。”玉婵月有些怒道。
“公主殿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一切得小心谨慎呀!”商立道。
“你们……”玉婵月知道,今日难保越离殃,于是问道:“你们觉得该怎么做?”
“不如这样,先将越使者关入深渊大牢,若这件事与他无关,查清后,我们立即放他出来,公主殿下觉得怎样?”王铭提议道。
“深渊大牢……”玉婵月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来人呀!将越使者带入深渊大牢!”王铭命令道。
几名守卫来到越离殃身边,不过他们并不敢上前去擒住越离殃,因为军营一事,许多守卫早已把越离殃当初怪物一般看待。
“越使者,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王铭道。
“我自会走,你们带路便是!”越离殃道。
守卫带着越离殃一路向着皇宫地底走去,在皇宫下面,有许多蜿蜒盘旋的道路,这些道路直通地底,越离殃沿着通道一路行走,通道两旁放着一些火把,它将整个通道照耀地十分明亮。
越离殃随着守卫走了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在空旷之地中央,有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上面,悬挂着许多铁笼,铁笼打造的十分精密,在铁笼下端,铺着一层厚木,厚木上铺着一些杂草。
守卫打开一个铁笼,对着越离殃道:“越使者,请!”越离殃走入铁笼之中,他扫了一眼铁笼,这铁笼之中堆着不少白骨,看来以前关押了不少犯人。”
越离殃走入铁笼中,守卫将铁笼放下,如此一来,铁笼完全悬挂在深渊之上,只有一根铁链与铁笼连着,铁链另一端锁在地表,一旦铁链断裂,那越离殃便只有葬身深渊之中了。
“看来,我得在此处呆一段时间了。”越离殃苦笑一声,他将白骨踢开,然后盘膝坐在地下,接着闭上双眼,不再多去想其他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