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玖玖就发现男人眼下的乌青。

“你昨晚又熬夜了？”顾玖玖问道。

“睡不着。”

蓦地，顾玖玖想到那张恐怖的照片，“因为那张照片？”

宋御衍摸了摸她的发，摇头，“别胡思乱想了。”

宋御衍什么也没说。

回到了公司，石磊走了进来。

“怎么样，查到了么？”他的声音冰冷极致。

石磊摇了摇头，“那个发邮件的ip是一家黑网吧，没有身份登记，也没有监控，人流多，根本查不到。”

宋御衍的眸色深了深。

昨天的那封邮件，绝对不是偶然，更不是发错……

宋御衍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度可以看见手背上的青筋。

99姑娘发现，这两日宋御衍的情绪很不对，虽然他对她还是很好，可是……她总感觉哪里说不出的怪！

“玖玖，你的意思是，你感觉大boss对你冷淡了？”姜书雅喝着面前的饮料，问道。

顾玖玖咬了咬唇瓣，“唔……怎么说呢，是冷淡了，但是又好像不是是冷淡了。”

“……”

姜书雅不解的看着她，“玖玖，你这说的，饶是智商高的我也猜不透啊，冷淡了就是冷淡了，什么叫是冷淡了，但是又不是？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99姑娘的脸已经皱成了包子了，“怎么说呢，他平时对我都没什么变化，和平常一样，可是……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和平时一样对她好，但是又感觉有点怪？

“难不成你觉得boss和你撒谎了？有外遇了？”

“……”

“当然不是……”

顾玖玖是真说不上来。

姜书雅表示投降，站起了身，“算了，99姑娘，你还是再想想吧，你这样模棱两可的，我实在给不出你个答案。”

顾玖玖甩了甩头，索性不想了，“算了。”

就在两人起身的时候，顾玖玖就睹见旁边的一男一女正热吻中。

“玖玖，你发什么呆啊，走了。”

见顾玖玖发呆，姜书雅推了推她。

顾玖玖应了一声，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那对热吻中的情侣。

“玖玖，你还在想呢？要是想不出来，就先别想了，伤脑筋。”

顾玖玖点了点头。

可是在走了几步后，猛地想了起来，连忙拉住姜书雅，“书雅，我想到了，是什么地方不对。”

姜书雅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她咬了咬唇瓣，有些不好意思的附在姜书雅的耳边说了几句。

姜书雅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冷淡了啊？！”

顾玖玖点了点头。

“那你说的这个……其实和我刚才说的，好像是一样的吧？”

顾玖玖眨巴双眼看着她，“哪个？”

“就是外遇那个。”

“当然不是，他不会的，我只是觉得……他好像有点抗拒……就连简单的亲吻都……”

顾玖玖脸皮薄，点到为止。

姜书雅想了想，说道，“那是不是你……不够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