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说出她地想法,“晴天和慕泓远我是不赞同的,但你妹妹那脾气你也知道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想做,我现在也只能由着她。”
陆见习点头:“我也一样,不赞同他们。”
陆母叹气:“真叫作孽啊。”
陆见习安慰:“别太担心了,顺其自然吧。”
“你媳妇和慕泓远的事儿传出去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你的脸面呢,晴天太不懂事了。”
外人如何看,他无所谓,主要家里要和谐,他们过得都舒坦。陆见习说:“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陆母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最后无话可说。
陆见习没放过任何一个好时机,他说:“这事钟晨有和我提过,我以为晴天也就图个新鲜也不甚在意。这件事都怨我没处理好,没和晴天好好沟通。”
陆母皱眉,不满意儿子什么事都往身上揽。陆母不悦道:“这事怎么能怪你?钟晨也不厚道。”
陆见习为钟晨辩解:“这不怪钟晨,你觉得她该如何对晴天开口?说了没有炫耀的嫌疑吗。我们都以为这件事会不了了之,都怪我想着粉饰太平才会导致这个结果。”
陆母见不得自己儿子伏低做小,她不耐地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这不是你媳妇的错,我就是难受。”
陆见习道歉:“妈,对不起。”
“别在我面前晃了,赶紧回去陪你媳妇,女人怀孕不容易。”
陆见习回到家,钟晨坐在阳台上看书。陆见习过去瞄了一眼,问:“什么书呢。”
钟晨扬了扬,“朋友推荐的,说是这几年网上最流行的高干经典,我翻翻看。”
对于女性言情市场,他没丁点儿兴趣。他随意问道:“你还喜欢看小说?”
“偶尔翻翻打发时间,这本也是朋友强烈推荐了,闲着也无聊。”钟晨抬头,斜着陆见习,见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不由问:“有什么好事吗。”
“今晚吃什么?”
“你问阿姨吧,我不知道。”
陆见习也没再和她说话,脱了衣服走进卧室,又去冲澡。
出来时,钟晨已经回到客厅,还在看书。
陆见习坐过去,夺过她手中的书,翻了几页皱眉:“少看些,对眼睛不好。”
钟晨抱怨:“手机也少看,电脑也少玩,书也不能看,我还能干什么啊?”大唐富商
这种日子堪比原始生活,钟晨无法想象。
陆见习把书还给她,一本正经道:“只要你少看,又不是不许你看。现在光线暗了,你看书不费力吗。”
钟晨卖乖讨好:“不觉得啊。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看我同事怀孕还天天上班,预产期前一周才回家休息,孩子不也健健康康的吗。所以呢,如果说辐射,这个年代还有不辐射的吗。”
“你总有一大堆理论。”
钟晨眨眼,笑呵呵:“我实话实说啊。老公,你过去妈有说什么吗。”
“她让我在家多陪陪你。”
钟晨怀疑,陆母这么好说话?“没了?”
陆见习反问:“你还想她说什么?”
钟晨干笑。她以为陆母无论谁站理也要说她几句,给陆见习吹吹风。
陆见习看了明天的安排,问她:“明天想不想去看电影?”
钟晨拒绝,说实话她对电影不大感冒,宁愿窝在家里,哪怕什么也不做。看在陆见习积极主动的份上,她问:“你明天不忙吗。”
“陪老婆陪孩子再忙也要抽时间。”
钟晨满意,把书扔一旁,想了想忽然问:“你秘书结婚了没?”
陆见习反应也快,笑问:“不结婚你会不会吃醋?”
钟晨撇他,“我不会吃醋,你要想分开,我会和你分家产,然后寻找第二春。”
陆见习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哪怕知道她开着玩笑。他肃穆地看着她,钟晨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说心里话,她确实那样想的,如果走到尽头他们非分不可,她不会悲春伤秋,地球不会少了谁而停止转动。就好像她的生活不会因为谁缺席,就不能继续。
陆见习哼道:“你个没良心的。”
钟晨反问:“那你希望我吃醋?然后扯着你耳朵大动干戈?又或者去找……”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大妥,也不吉利,她咳了声:“其实,你并不需要这样的女人不是?所以我就顺了你的心意,还是陆太太身份时专心扮演好你老婆这份职业,你不觉得省时省力吗。”
陆见习不接她的话,“她没结婚,但有未婚夫,他们感情很好,所以她不会暗恋我或者明恋我。”
钟晨:“……”
陆见习捏她的脸,笑得不怀好意:“适当吃吃醋也挺可爱。”
冤枉啊,她哪儿吃醋了?这人还真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凝扔了一个地雷,兔子扔了一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