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撇他,“我睡不着你非要我睡,存心折磨我呢。”
陆见习扶着她肩,端详她许久,轻笑:“人不见漂亮,脾气倒越见长了。要不我们不看电视我给你讲故事?”末世女配从良记
钟晨怀疑,心想他讲的故事能听吗。
陆见习视她怀疑的眼神为空气,拥着她躺下。床有些拥挤,钟晨往边上侧了侧。陆见习担心她掉床下去,“别动了。”
“谁让你个子高,占地儿。”
陆见习贴着她,低笑:“我个子矮你看得上吗。”
尽管他说的属实,钟晨依然狡辩:“我又不以貌取人。”
陆见习敛了笑,凝视她,“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啊。”
陆见习说:“哪儿敢不信老婆,这年头信老婆日子火你没听说吗。”
钟晨:“……”
也许他不曾说过情话,咋一听见,钟晨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自在地咳了声:“少来了,男人的情话和媒婆的嘴巴基本上不能信,谁信谁倒霉。”
陆见习捏她脸,捏地还挺带劲,“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公的吗。”
钟晨受不了肉麻劲,转而问:“不是说讲故事吗,不会光有绣花架子没内里吧。”
“小瞧我?”
钟晨冲他眨眨眼,“是啊,你会要能将一个好故事,我钟晨回头给你做牛做马。”
陆见习笑得有几分邪恶,“可是你说的。”说着拿起手机,“再说一次。”
钟晨故作茫然:“说什么啊?”
陆见习提醒:“回头给我做牛做马。”
钟晨惊讶:“啊?你说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陆见习深感头疼,也意识到这是她挖的陷阱。陆见习无奈,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狡猾的狐狸。”
钟晨有些小得意,难得给他下个套,不想他还钻了,成就感让她骄傲,“哪儿狡猾了,这分明是敌人太弱了。”
陆见习笑:“你就胡编吧。”
钟晨笑得开心,“你也胡编一个故事吧。”
陆见习也不推诿,他沉思了半刻,才开口道:“从前有个和尚……”
钟晨叱一声笑了,瞧他故作深沉劲儿,还以为故事多么新颖。她叫停:“你还是换一个吧。”
陆见习狡辩:“这是新版本。”
钟晨坚持:“新版本也不听,你还不如说白毛女和杨白劳的新版本呢,说不定更有市场。”
陆见习不以为意:“你说的市场是指商业还是文化底蕴那一块?”
钟晨诧异,她以为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陆见习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曾想还懂这些。她问:“别跟我说你要投资这一块?”
陆见习摇头:“业务不在全而在精。”死亡轮回游戏
确实如此。钟晨赞同点头,对他的创业史也蛮好奇,借着这个机会,她问:“能说说你为什么从商不从政吗,对你这样的家庭,不觉从政更有影响力吗。”
陆见习说:“为什么要从政?就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是政界上的?”
钟晨老实点头:“对呀,中国不都如此吗。”
“也许吧,不过我更喜欢商业。”
“爸都不说你?”
陆见习笑笑。怎能不说,为了他的选择,还闹过家庭革命。他说:“他总不能硬逼着我上不是?”
钟晨想了一个富家公子失去家人支持走上创业道路的艰辛故事,忍不住笑问:“那你创业,资金呢,家里没支持吗。”
支持?当时家里都断了他的供给,只差没冻结他的银行户头。他说:“我的创业基金是凑集来的,公司注册时才五十万。那时候,真是没日没夜。”
钟晨知道没日没夜工作是什么滋味,参加工作之初,作为新人,为了跟上前辈们的步伐,她也没日没夜加班,不愿整个团队被她退后腿。她这只是一份工作,陆见习的是公司,艰辛可以想象。
她问:“遇到困难,没想过要向家里求助吗。”
陆见习摇头,那时候再困难,他也没萌生向家里求助地想法,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想证明自己,不姓陆也能成功。事实证明,他没高估自己也没低估自己,他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客观的高度上。
钟晨夸赞:“老公,你真强,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辛辛苦苦去创业。”
陆见习很享受地接受她的赞美,说道:“我是男人不一样。”
钟晨不赞同,“为什么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各顶半边天,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未必做不到,挣钱也未必比你们少。我有好些同学,家里主要经济来源都是女方。”
陆见习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让我的女人过得那么辛苦。”
钟晨想,工作不一定辛苦,赚钱也是乐趣。
钟晨问:“有没有遇到特别困难的事,想要放弃的时候?”
陆见习略略想了想,“没有。”
“难怪你会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实干家之一。”
陆见习诧异,被评为实干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莫不那个时候她已经关注他了?陆见习笑地不怀好意:“别说那个时候你就仰慕我了。”
“你就美吧,那个时候我实习,部门大半女同事没事就说说你。”虽然他是大名人了,钟晨也并不注意他,她工作量大,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只想着早点熟悉,尽早独立。
她也是个健忘的,实习期结束,她换了地方,陆见习的名字也彻底被洗出脑海。
钟晨问:“能告诉我你成功的秘诀吗。”
陆见习笑问:“我说了,有什么好处?”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见习轻轻揉着她眉心,做事。言情并不在乎她所谓的秘密,如实说道:”抬头做人,低头或w,,”作者有话要说:回头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