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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可当真是个好!”赵开先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扶手上,眼睛一瞪,语气森寒,“那城南之中的富户,昨日损伤多少,你等禁卫军还有何用,你等四人又有何用,这半月以来,那天下匪类竟可将我这皇城当作是勾栏之地一般,来去自如,你们倒是给寡人说说,寡人要你们几个又有何用。”
四个禁卫都统互相看得几眼,又有谁敢作声,前几日那些事就算是那瞎子都看得出乃是几个皇子内部之事,说白了则是这赵氏皇朝帝位归属,你皇上都视而不见,他等几人又如何敢插手。
“不敢答话?”赵开先眼睛一眯却是勃然大怒,“你等四门都统,乃是掌管这皇城之中一应兵马、器械,昨日巡查之时,又为何未曾发现那东南角上的宅院中竟是匪类聚集。”
这匪类二字一处,赵引天当即是松了口气,那死伤之人若是细细校队又如何差距不出,若是他父皇一说乃是军中之人私自入京,到时自己当真是墙倒众人推,要知道自己属下的将领未得皇帝谕令是严谨私自进京的,轻则株连其九族,重则就连赵引天亦是要安上个某乱的罪名。
而赵定坤心中却是一笑,这便是还未触及到其父的底限,那便是还可继续暗中搅浑这一池之水。这几日下来连着赵恒在内五个嫡出皇子手下皆是或多或少有了损伤,挑起了战火之后,赵定坤却是隐然退居幕后坐山观虎斗,可是看了个不亦乐乎。
这把火还是要烧得更旺一些才好,只有让他们五个先闹个天翻地覆,我那些少翰林里的人才能够有空职可以望上爬啊,只可惜李侯那个煞神倒是受了伤,而且似乎不能与那三人照面,不过可以让李先生想想招,让那三个人多花费些力气才是,赵定坤当即想到。
“寡人受刺,受天庇佑,方才逃过一劫,本是不想再添杀戮,”赵开先语气却是放缓了起来,双眼一睁,当即如同猛虎择人而噬一般,“可你等太让寡人失望,可一而不可在,否则堂堂天子之威又如何处之,来人啊,将其军服撤去,压入天牢,斩首示众,否则寡人这禁卫军也不用再要了!”
“父皇,”赵定坤却是第一个站出了朝班,“那些强人高来高去,这四门都统失职虽是罪该万死,但儿臣却认为乃是力有不逮,情有可原,望父皇三思。”
见赵定坤站出,那些本是迈步前来的殿前带刀护卫却又站在当场,那些护卫心中亦是紧张,平日里与这四门都统亦是走得迫近,受其照顾,若是这么死了,那新晋的都统是否如他们一般好说话就不得而知了。
“定坤,你且说说看,”赵开先脑袋里一想,自然想到乃是赵定坤着人找了那医术高明之人来救治自己,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语气也松缓了许多。
“那一众匪类,竟敢在这皇城之中放肆,定然有所依仗,况且皆是突然行事,这四门都统自然无法反映,再则这四门都统手下虽多,可盘根错节之下,调集十分困难,”赵定坤心中偷偷一笑,似乎是乐开了花一般,见众人皆是望向自己,当即清了下嗓子继续道:“儿臣想,若是能将这四门都统统一于一处,到时有人居中发号使令,四方其应,如臂挥使也莫过于此了。”
“再则那些江湖中人,武功高强,禁卫军中皆是普通士卒,若是行军打仗自然不在话下,可若是要与那武林中人对敌厮杀怕也是力有不逮,依儿臣所见,不如从那武林之中挑选一批好手招安之,便可以武对武,且又不消耗我皇族真正力量。”
赵定坤这番话却是思量许久方才说出的,那赵里找都统虽是号称都统,可手下之人仅仅只有焚琴山庄的一些士卒,实在太过稀少,再则并未在朝中真正混得一官半职,却是不太方便,若是能趁此机会能够掌管这四门禁卫,到时手中之力大增。况且那黄氏三人怕是呆不久的,倒是其一去,李侯亦是要回到自己身边,如若趁机将李侯插.入这军部,到时再花点心思,混个大将军之职,亦是一支强援。
这朝中文武之争亦是长久以来一直便有之事,见这四门都统遭罪,定然是袖手旁观,而那武将之中与这四门都统相熟之人亦是不少,况且若非是这四门都统晓得见风使舵,这几个皇子的手下要潜入皇城之中亦不是那么轻松的,听赵定坤如此一说,到也没人站出反对,更是有那么几个武将见赵定坤抗起了大鼎,亦是跪地说情。唯独那赵鸾却是似有所想的看着赵定坤在场中慷慨陈词。
“如若按照定坤之言,父皇我该如何作为?”赵开先眼睛环顾一周,又怎的不知这大殿中人的心思,心中亦是了然,便问道。
“如儿臣只见,平日里四门都统各自为阵,自然是消息无法互通,不若这四门都统统摄一处,为五方禁卫所,统管全国城卫军、禁卫军。到时城与城只见城卫军皆是隶属于一将之下,首尾相连可保得我赵氏皇朝的天下如同铁桶一般,再则那些武林之人若是聚集一处,将其除之怕是要耗费颇多的士卒,但依照城池分布而将其分而化之,能招安之人则招入六扇门之中,若是不能再将其斩首示众,到时那武林匹夫又有何能力敢如昨日一般张狂!”赵定坤此言一出,当真是满朝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