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无语望天。
如果周多多知道,她曾经差点和大老板滚床单,吵过架还咬了他一口,私底下称呼他为衣冠楚楚的高级流氓,叫他儿子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会不会惊的眼珠都掉下来。
周多多拿着已经完成的成稿跟去了薛淼的办公室,辛曼被秘书请到隔壁的一间休息室内等候,“咖啡还是茶?”
辛曼摆了摆手:“白水就可以。”
她等了不过几分钟,周多多就拿着已经审过的采访稿出来了。
“过了,”周多多将a4的打印纸在手中哗啦啦的弹了两下,“就这么简单点儿事儿,还非要亲自跑一趟,我还以为大公司的审查是有多严格,大老板就这么扫了一眼,然后嘬了一口雪茄,然后俩字,”她学着大老板在椅子上落座的姿势,清了清嗓子,故意装作是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可以。”
辛曼:“……”
周多多耸了耸肩,端起辛曼面前的茶水壶兀自倒了一杯水,“不过讲真,我跑的是财经方面的新闻,见过那种非富即贵的大老板是不少了,也见过抽雪茄的,但是从来都没见过抽的这么好看的男的啊!我要跟我男票分手!”
辛曼直接在周多多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醒醒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休息室,秦特助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辛小姐,薛总请您去办公室一趟,说有文件要给您。”
辛曼看了周多多一眼,后者摆了摆手:“你先去吧,我在休息室等会儿。”
秦特助向辛曼做出一个手势:“辛小姐这边请。”
秦晋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大约一周多前,他陪着头儿去天海公寓,也就是辛曼的住所去拿身份证和户口本,在房间里无意中撞到了那一幕。
当时他还在想,头儿和祁封绍两个人都没有点破,况且,头儿对于祁封绍那种吃父辈的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向来都是不屑一顾。
没想到,就在这种无比尴尬的境地下见面了。
秦特助在帮辛曼拧开门把的时候,多嘴说了一句:“辛小姐,祁少爷性子浮躁,日子过得过于舒坦了,没有经过什么风浪,就是……”
“社会蛀虫?富二代?”辛曼笑了一声,“你不用说,我跟他同居了一年多,他的陋习我有哪一点不知道。”
说着,辛曼就自己转动门把进去了,留下在办公室门外完全石化的秦特助,脑子里只回荡着五个字——“同居一年多”。
看来,不管怎么说,老板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