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怔了怔，对这种完全欠缺人x的描述感到不适。

博士见状，不禁有些难为：「抱歉，我不常使用客厕，而且如你所见，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访了，客厕也许稍为欠缺训练……我想想，你应该是这三个月以来的唯一一位客人吧。像其他一流的人形便器，除了尿y和粪便外它不会进食别的东西，保养规格是最标准的。但是又与其他的不一样，我这里的人便器即使只以点滴维生，却必定是最愉快的。」

那篇小道报导重新浮现到阿一的脑端，只是这回报导中的兔子变成了那个高加索男子。

阿一看着那人向助手要求睡前鲜n，并悠然地问他想喝什麽。他忽感到手心微痛，这才发现自己搁在膝上的双手已经紧捏成拳，指甲深深掐住了掌心。

他久久才能艰辛地说：「……这跟我所认知的『马桶』有点不一样。」

博士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嗯？我还以为你来这里之前已经对我的研究有了一定的认知。」

他知道，不代表他能接受。

是的，曾声称以「昇华人类的生存方式」为目标的天才y剂学医生，在两年前的一宗病人遗处理的丑闻过後，便突然从医学界舞台上蒸发。及後他的所有消息都来自黑市与地下报导，「现代的尼古拉?弗拉梅尔」摇身一变成了那些钱太多的变富豪之间灸手可热的「人改造师」，这题材离经背道却充满话题x，直像生长於涯边的花，就看你敢不敢舍身去采摘。

记者应是中立的。他甚少让s人感情影响采访，全怪那该死的r便器──

在鲜有地犹豫着的瞬间，博士的问话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样吧，撇开道德与人x的考虑，你觉得那个马桶怎样？」

博士脸上依旧挂着软弱的笑，话锋却坦直得近乎无礼：「说实话。既然你都已经来到我这里，就别装作一无所知了。」

（待续）

後记：

1 我喜欢那些记起来完全没有难度的名字，我觉得看文时还要记那些奇怪的翻译名字（＂霍格华兹＂之类的）可惨了。如果我写自创文，角se的名字一定超没深度，哈。已经很多个角se用数字解决了。

2 我超喜欢r便器，一万个喜欢！！也喜欢变医生！！一千万个喜欢！！如果你联想不到医生是什麽样子，只要幻想他是病态帅哥就好了（←你够了）不知其他r便器怎麽想，总之我自己一定是最愉快的！

3 求喜欢这篇的朋友留言！让我知道我能变到什麽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