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那匹马既不回顾,也不会开口为他二人佐证,只悠悠闲闲地越过那群赶路的人,没入树林中去了。
霍青仰躺在冷y的泥地上,睡得迷迷糊糊,正觉着浑身酸痛翻过身。那一刹那,他突然记起了什么,j搁在下腹的双手蓦地往x口一收,失声嚷道:“前辈!”手却碰着自己x膛臂膀,抱了个空。
怀中一空,亦令他心中一空,猛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胡乱甩头让自己清醒,同时仓皇四顾,眼中所见仅重山围拱,林木环耸,却没有其他人影。
若不是身上伤还在,他j乎要以为昨夜的厮杀是一场梦。
但也是相当于一场梦了。呈现在他眼前的现实只是空寂荒野,仿佛那场疯狂的j合,那个温柔调笑的人,都不曾存在过一般,静得令他心中恐惧。他在原地连打了j个转,竟而六神无主一般,惶惶然地想道:明明是他要我的!
为什么一醒过来,还是独自离开,不肯见我?
难道果然是那时他还不曾清醒,所以现在又后悔了?
却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坦然大方,温柔细致,害羞内敛——哪个才该是真正的他?
霍青终于停下来,那脑海里的思绪却止不住,还是乱哄哄的,又凄凉,又委屈,两行泪j乎要夺眶而出,好容易忍下来,却不由得仰面一声凄楚高喊:“前辈——!”
一面喊,一面失魂落魄地胡乱走着,东西南北也分不清,更不知自己要往哪边去。
“前辈!飞寒——”<scrip>s1();</sc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