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道:“并非存心隐瞒。实是此事未明之前,宫中弟子也不曾惊动。况且你所习术法虽有医术相佐,用之太过伤身,最好是一直这般平静生活,不再牵涉江湖事务。”
他一语说尽,便是程济方也想不出理由来说f,只有咳嗽一声,道:“宫主这是将我当做将死之人了。”
凌飞寒双目明若秋水,在他面上一闪,道:“莫要说笑。”
程济方被他这一眼扫得颇有些面热,正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凌飞寒道:“有件事,我倒是想问问你,不知你有无听闻。”
程济方精神一振,道:“什么事?”
凌飞寒道:“浙中天都山这四五年新兴一个教派,似乎在民间广有传播,你知道么?”
程济方一怔,道:“浙中教派?我似乎未曾听说。宫中不是从不cha手他派事务么,这教派却有何特异之处,竟能劳动宫主问讯?”
凌飞寒轻轻点头,道:“不知也好。我并非要cha手他派事务,也还未见过这个教派行事,不知端底。只yu向其求证某些事罢了。你听说过,也最好忘记,切莫刻意打探,引火上身。”
程济方又不由苦笑,道:“宫主一向恤下属,却不将自己安危放在心上么?”
凌飞寒一双明眸再度落在他脸上,停驻p刻,方道:“济方,我行事安排,自有道理。你不必为我担心。”
程济方一凛,低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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