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印与那偷拿的铜器正一道躺在霍青怀里,顿时烫得他脸孔都有些变形,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咳嗽道:“前辈既然记得昨天的事,便也该记得我说过……”<scrip>s1();</scrip>
凌飞寒忽然皱起眉头,抬眼看着他,道:“什么?”
霍青正se道:“墨玉印乃长辈以大事托付于我的信物……”
凌飞寒眉梢微微一挑,道:“你说昨天――从……从那之后到现在,才只是过了一天?”
霍青不免诧异,道:“自然只是一天,否则我不是早就累死饿死了?”他回答时心中蓦地一动,只觉凌飞寒这句问话似乎大有问题。“只是过了一天”,莫非平常他变成那样的时间竟不止一天?再看凌飞寒眉峰紧蹙,睫ao低垂,似在暗自揣度什么,面se并无大的变化,却也不敢放肆,只等他自己回神。
凌飞寒思索了好一阵,方道:“昨天的事我记不太清,你说凭墨玉印找到我,便可请我出手为你办一件事,这个说法从哪里听来的,并无此事。”
霍青不由有些着急,道:“前辈……”
凌飞寒截道:“墨玉印乃外人出入此地的锁钥,这等重要之物非信人不能托付。且此物仅此一枚,上一次我看到它,乃是在我师父手中。或许便是我师父将它j予你那位长辈,然而嘱托之事,师父从未对我提起,我也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
他言辞平淡,并无丝毫责怪之意,却如兜头一盆冰水浇在了霍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