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了整整两天,杜素兮的精神才算恢复过来。她想了又想,还是不想这件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却是刻意的与慕容复保持了些许距离。不亲不近,却也不疏不离。像是没发生一般。
京城西郊的一处隐蔽的别院之中。
赫连狂端坐在一座流云八宝檀木椅上,皱眉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冷声哼道。
“水穆丽扎,你贵为苗疆的公主,我好心收留与你,你竟是对我来一出农夫与蛇的把戏,当真是了不得。”
女子立刻跪了下来,神情惶恐。脚上的铃铛因为激烈的东西,玲玲作响。她声音如银铃般清脆,看着的赫连狂,急声说道。
“水穆丽扎感激殿下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想与殿下一夜风流,别无他意,请殿下恕罪。”
“哼,水穆丽扎,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你在我身上下的到底是什么,你比谁都要清楚。你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赫连狂直接端着面前的茶杯摔在了水穆丽扎的身旁。她惊叫一声,却不敢移动半分,仍凭那滚烫茶水泼在自己的身上。咬着牙,强忍着那疼痛抬起头来。
竟是一张极美极妖娆的脸。
双眼深邃而细长,鼻子高挺如刻画,双唇略厚,看起来十分的性感,皮肤雪白,穿着一身苗***有的红衣,上面绣着各种锦绣。领子极低极低,几乎能够看得到那十分深邃的乳沟。这幅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西方性感美女的模样。她声音变得更加的柔软几分。温声恳求道。
“殿下,水穆丽扎是第一次做错事情,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样的蛊毒!”赫连狂双目逼视着水穆丽扎,眼神如刀,水穆丽扎看着那骇人的眼神,下意识的打了个颤,带着哭腔柔弱开口。
“是,是痴情蛊.....水穆丽扎只是想将自己献给殿下,没有别的意思。”
站在一旁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大夫脸上立刻浮现惊讶之色,看着那如花似玉的美女,不敢置信的伸出手。
“你,你竟是如此的狠毒?竟然下那痴情蛊毒?”
赫连狂眉目之间厉色更深。看向老大夫。开口疑惑问道。
“痴情蛊到底是什么样的蛊?”
“医书上记载,痴情蛊产于苗疆,分为子母蛊,原为新婚之夜女子给男子下的蛊,种下了此蛊之后,除了第一次交欢的女子之外,面对其他的女子,恐怕再也....”老大夫看了赫连狂一眼,识趣的闭上了嘴。
赫连狂的脸色此时如同***欲来般,阴沉的可怕。
跪在地上的女人终于哭出了声来,脚上系着的铃铛也随着玲玲玲玲的作响,听起来分外的好听。
“水穆丽扎,水穆丽扎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爱慕殿下了....”跪着的女子终于哭出了声来,。
赫连狂却缓缓的闭上了眼。薄唇轻启。声音如同刀锋一般微微泛冷。
“水穆丽扎,若是你再用媚术迷惑与我,我直接派人将你送去边疆,充当军妓。”
“殿下.....水穆丽扎立刻收了声音,双目挂着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赫连狂。希望能够激起赫连狂一星半点的同情。
赫连狂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水穆丽扎,不见任何动怒的模样,可是那周身散发出的冷冽之意,却让人下意识的从心底一寒。
“痴情蛊可有方法解除?”
“此蛊,无解。唯有与那名女子相伴到老。”水穆丽扎苦笑着开口说道。这一次,是她鬼迷心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便宜了别人。
“来人,把她丢进蛇窟里去。”
“是。”
水穆丽扎惊恐的抬起头,膝行上前,拉着赫连狂的裤脚,大声哀求道。
“殿下,殿下,不要啊殿下,求你了,求你了。水穆丽扎愿意为殿下做牛做马,跟随在殿下身边.....”
赫连狂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单手十分优雅的一根一根掰开水穆丽扎的手,而后转过身,充耳不闻水穆丽扎的叫喊,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面色平静的近乎刻板。
看都不看水穆丽扎一眼,深色的眸子注视着老大夫,命令道。
“用最快的时间给我找到痴情蛊的破解方法。”
“是。”
“今日之事,你若是透露出去只言片语,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赫连狂冰冷的警告道。
大夫苦笑着点头。他明白赫连狂口中的意思。
待到所有人都退了下来,偌大的房间仅仅剩下了赫连狂一人,他的呼吸有些沉重,高大的身躯似是再也坚持不了般,跌坐在了檀木椅子上。目光有些涣散。
在别的女人面前彻底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能力。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赫连狂本就是那中心高气傲的男子,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打击!
杜素兮!想到哪个女人,赫连狂就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眼神之中满是愤怒之意。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沦落到了风月场所,亏得自己苦心谋划,冒着欺君罔上的危险绑架了钱贵飞,却不曾料想,这个女人竟然直接抗旨逃婚!躲进了青楼!自古都说,戏子无情,裱子无义。去了青楼,哪里会有什么好人?
赫连双双目有些赤红,像是被谁点燃了一股熊熊的烈火,在他的胸口烧的十分的炙热,恨不得将衣服全部撕了才好。
那个女人,竟然隐藏了那么久,女扮男装的潜伏在那里,怪不得他们谁都找不到。
等等,赫连狂忽然皱起了眉头。
那个女人,是女扮男装!
恍然大悟的,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眯起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女扮男装之上。
既然她是女扮男装,那就是说,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女人的身份,也就是说,除了自己之外还没有人碰过她,她还是干净的?
赫连狂眼神骤然间亮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他一拍额头,心道自己真是急糊涂了,当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赫连狂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之间,便对杜素兮这个女人上了心了。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一件东西,一但是入了心了,在想着弄出来,恐怕也是极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