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一身盔甲的人,不是活人,竟然是一个纸人。
在我和三叔出来倒卖凶宅之前,我对于纸人这种东西,基本上毫无概念,只是在一些农村的葬礼上见过。而且对于纸人纸马,甚至还有纸糊的汽车洋房这种东西一向是敬而远之,我总觉得这种传统的习俗有些扯淡了。
我很难相信这种纸糊出来的东西,在烧掉之后,去世的亲人就能够收到,而且还在地下面用。
但是跟着三叔出来混,本事没增长多少,见识倒是多了不少。
我知道这种专门扎纸人的人,被三叔成为扎纸匠,他们凭借一手的扎纸术,更是被赋予了四小阴门的范畴。
特别是在花姐的旅店发生的一切,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在这一行果然有神乎其技之人。
用纸做出来的人,竟然能够推着磨盘行走。我知道那次是借助了我和三叔的手指血来做出的替身,那么这次呢?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纸人话?”我问话的同时,抬头往那神像看去。
那声音,说是我穿了他的盔甲,难道是那泥塑的将军在说话?
可我看过去,发现那将军的塑像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还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态。
“别傻看了,我在你身体里。”那声音再次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