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些事情要准备。”欧阳廷起身告辞。
欧阳浩夫妻两人送出水榭,看着欧阳廷走远才转身返回。
“父亲病了,很重?”好一会子沈静菲才问。
欧阳浩把玩着自己面前的百花酒,“是,病的很重,医生说必须出国手术。”
“要瞒着,送父亲出国?”
“是,我不能冒险,至少现在不能说出实情,那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沈静菲以前虽不关心时事,但即嫁给欧阳浩也同意与他携手共进退,那就不能太让自己置身世外了。所以从婚后就处处留意,事事观察,她又是个极聪明的人,自是将全局看个清楚。
“我知道,”沈静菲想了想后说,“现在南地虽然乍一看是太平盛世,可在这平静之下是多股暗流交相挥错,外边有各国列强们虎视眈眈,上边有正想借着统筹建军得法子来一并天下的中央『政府』,南边还有几年来一直和南军打打停停现退守云贵的顾家。就连南军内部现在都不是多么稳定,虽说上次出了柳霸闻的事后,父亲和你也借机整顿了南军内部,但还是不排除有同类想法的人混迹在南军内部。若现在传出父亲病重的消息,难免有人想借机生事。”
突然从沈静菲从口中听到上述话语,欧阳浩愣了愣,凝视她半晌,突然将她拥入怀中,并在她鬓旁亲亲一吻,“放心,都安排的极妥当。不会有事事的。”
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沈静菲有种极安定踏实的感觉,不有自主的反手攀上欧阳浩的肩膀。
一轮弯月升起,月光洒在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水中倒映两个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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