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让自己任何话都说不出。
慢慢的抽出手“表哥,什么都别说,你告诉舅舅让他安心养病,婚事我同意了!”平静的说完,沈靖菲站起身。
“表哥,我累了先上楼了。”
“靖菲,”想说什么可怎样都开不了口,就看着那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一直到离开自己的视线,再也看不到,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才叫出一个名字“靖菲”。
捶打着头,好恨自己,自己就是个懦夫。猛的灌下一口烈酒,一阵猛烈的咳嗽,伴着脸上流下的泪,自己失去的只有自己痛,自己没有抗争,自己只有遵从,从小到大一直是,就是自己再不喜欢的为了遵从自己都必须去喜欢。父亲说这是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身为白家长房长孙的义务和责任。二弟从来都不耻自己的作为,说自己是个愚忠的旧式男人。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好羡慕他,活的是自己。什么都是随自己的心愿,自己活的像什么,就像是个提线木偶。
“静菲,静菲,静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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