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为了和温彦快速离婚,苏蓁特意去了一趟南城,童安本来和她一起去,苏蓁说她可以,便没有坚持。
她订了九点的飞机,下了飞机,就看到温彦开着他那辆招摇的法拉利等她,她下意识握紧手指,走向他。
“想通了,愿意回来了?”
温彦邪魅地看向她,将手里的烟掐了。
“温彦,我们离婚吧,只要你愿意,我把爷爷最后的秘密告诉你。”苏蓁清冷的说道,眼神决绝。
温彦拧起眉头,眼里阴鹜:“苏蓁,你不是想通,而是要和我摊牌?”
她,居然还想跟他说离婚,为了谁,顾延清还是瞿唐,还是不知名的牛郎?
“对,我和你摊牌。”她目光清澈。
温彦一把拽住她,双眸紧锁她,语气极冷:“顾延清,瞿唐,还是清人的牛郎?”
“和你有关系吗?”她笑看着他,那盈盈的水眸倒映出他的凶狠,他的心猛地震了一下,怒气顿时窜了上来。
他捏住她的下颌,黑眸聚起一层寒气:“和我没关系,苏蓁,你是我温彦的妻子……”
“妻子,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你妻子?三年了,温彦,三年了,你可真将我当做你的妻子?我被你的女人骂狐狸精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你和其他女人颠倒凤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妻子,现在你想起我是你妻子,不觉得可笑吗?”苏蓁好笑地看着他。
“你依旧是你的温太太,就算她们再怎么闹也不会撼动你的位置,难道你还不满足?”温彦厌恶地盯着她,她从来都是清冷的样子,不管他怎么玩,她都闭眼默许,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满足,确实她该满足。
她笑了笑:“我要的是你的心,可你从未给过我,就算我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递给你,你还是将它踩在脚下碾碎。”
“那是你愚蠢。”温彦不满地盯着她,心微微有些疼,他好像错过了什么,错过了一颗心,曾经炙热单纯的心?
“是挺愚蠢的。”
她垂眸,那清丽的眸闪过一丝悲凉。
感情,果然不是好东西,最先认输的人也最悲哀,不仅输了人,连心也输了。
“既然知道自己愚蠢,那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闹了半年了,该回去了。”看到她不说话,他心里堵得慌,仿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化,他烦躁地松开苏蓁,钻进车里。
苏蓁看着他,仿佛看一个陌生人:“温彦,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是时候放过彼此过自己的生活了。”
“放过你?等我玩腻了。”他邪魅地勾唇。
她没有出声,不上车:“我要离婚。”
“离婚,你敢?”温彦两眼通红,手上的青筋爆了起来,那罗刹气息让苏蓁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