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可不会再问了,”卫然踢了踢马肚子,赶上了商队的队伍,“你就是想走我也不会放手了。”
卫泽亲了亲他哥的脸颊,缩回卫然怀里不说话了。他还从未出城远行过,原来城外是茫茫荒原,商队的火把像一条赤红se的龙撕破了暗夜,卫泽在马背上颠得迷糊起来,搂着卫然的腰哭丧着脸抱怨:“哥,我**疼。”
卫然让卫泽侧坐在了马背上,一边握着缰绳一边帮他揉腰:“让你惹我,现在难过了吧?”
卫泽可怜巴巴地抱着他哥的手臂chou鼻子,委屈地蜷缩在卫然x口,还没怎么闹就累得睡着了。
夜se苍茫,天上悬着一轮残月。
“当家的,要歇歇吗?”夜深以后,举着火把的伙计骑马赶到卫然身边,“兄弟们都累了。”
“歇着吧,等天亮再走。”卫然拍了拍卫泽的背,“让人守着,晚上有狼。”
浩浩荡荡的商队便在荒野里停了下来,卫然带的伙计都是跑商的老手,三两下就支起了帐篷,篝火也在营地中央腾了起来。卫然抱着睡着的卫泽往帐篷里钻,倒是卫泽被呼啸的风吵醒了,趴在他哥怀里呓语:“我饿了。”
“可没好吃的给你,别嫌弃。”卫然把他放在帐中,起身让人拿了些牛n来,“喝吧,外头夜里凉,喝了暖和。”
卫泽捧着碗一口一口地喝,这n自然没有他在卫家喝得好,热也没热透,该是篝火没烧旺的缘故,可卫泽喝得开心,望着他哥在火光里温柔的眉眼,没费劲儿就把牛n喝了个精光。
“还要喝吗?”卫然见他喝得急,不免担忧,“我再给你找些别的吃食。”
卫泽摇了摇头,钻进卫然怀里搂他的腰:“哥,你平时也喝这个?”
“没你金贵。”卫然笑着帮他脱衣f,y是把被子给卫泽盖上,“夜里凉。”继而回答了他的问题,“商队出行牛n带得少,我哪有天天喝的道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