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大壮汉,十几个保镖啊!
要是一口气一起上嗯,好像不方便干。
那要是一个一个lún流上,这也
陈助理心里对闫晓光同情无比,却见滕凛初一脸的淡然,似乎对面前即将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一样。
唔人跟人是不能比的,男人跟男人之间,也是不能比的。
总裁跟他之间的道行差距实在是太远太远了,陈助理自愧不如。
闫晓光被提起来,哇哇大叫起来,大喊:“滕凛初,你会后悔的啊,啊,别摸我那里,死变态!松手,放开!”
闫晓光的喊声一出,那提着他的保镖竟然就真的松手了!
“啪”一声,闫晓光脸先着地趴在地上,鼻子撞到了地面上,酸疼的同时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冒出来。
紧接着,一个保镖坐到了他的身上,闫晓光清楚察觉到男性的身体,正在对他自己起着反应。
闫晓光疯狂扭动起来,大喊:“不要,不要,滕凛初!你丧尽天良,你会遭报应的!”
“你骂我?”滕凛初微微挑眉,突然低低一笑,似乎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更是将他映衬地恍若神祗,五官jīng致气质完美到了无可挑剔。
只见他双腿交叠起,看着闫晓光,缓声道,“想让我放过你吗?”
想,当然想!
没有人愿意被男人凌辱,而且一口气还是十几个!
如果真的被他们那闫晓光的小命估计也保不住了!
“求我。”
滕凛初的薄chún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闫晓光瞪着他,咬牙没有说话。
“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闫晓光的脸上有过挣扎,只是突然,坐在他身上的那个保镖突然动了一动,吓得闫晓光脸色倏地白了,大喊:“我求你!”
滕凛初挑眉,神态淡然自若望着他。“我求求你,滕凛初,放过我!”
闫晓光脸都红了,看着滕凛初,说道,“求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滕凛初沉静冷漠的眸子,掠过一丝满意,但依然chún角微勾,说道:“看来,你不知道‘求’是什么意思。”
闫晓光脸色一变,咬牙:“你别太过分了!”
滕凛初淡淡一摆手,那身后的保镖就再次动了起来。
“等等!”闫晓光豁出去了,下身光溜溜的,被一个大男人这么对着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你先让他走开!”
滕凛初闻言,摆手。
保镖自动起身,闫晓光爬起来,对着滕凛初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不甘咬牙道:“男儿膝下虽然有黄金,但是命只有一条,滕凛初,请你放过我!”
“我要的,不是这个。”
闫晓光恼羞成怒,一冲而上,但是还没冲上来,就被几个保镖制住,闫晓光破口大骂:“他一妈一的,滕凛初你耍我?”
滕凛初慢条斯理伸手拿出手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后,拨通了一个的号码。
他看着闫晓光,缓声道:“放不放你,决定权在你自己手里”
说话间,扫了一眼闫晓光身后的保镖们,勾了勾chún,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闫晓光用力一挣扎,但是背后的那些保镖们力气奇大,根本不是他可以挣脱的。
气得咬牙,大骂:“滕凛初,你卑鄙!”
那边的电话很快接通,滕凛初开了扬声器,手一挥,保镖就将闫晓光的嘴捂住,不让他发出声音。
“喂”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诧的忐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你是闫晓光的母亲吗?”
“对,我是,小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已经好久都联系不上他了,他还好吗?”
说着说着,那边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我是他的朋友,他现在出了一点事,能麻烦你过来吗?我找人接你!”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
保镖将闫晓光的口松开,后者立马嘶声喊叫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滕凛初挽chún,平静的黑眸深不见底,缓声说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看着滕凛初的神情,闫晓光的心里猝不及防掠过两个字:危险!
这个男人,比闫晓光想象中的还要深!
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软软地再爬不起来。
“祸不及家人!”
“那你对我妻子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到这里!”
“你想怎么样,我妈刚做了手术,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想清楚!”
十分钟后
闫晓光捏紧拳头,“好,我说,但是你不能动我,事后把我和我妈送出a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