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bào的捏起陆玄心的下巴,冷声道:“你真的看上他了?”
陆玄心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bī我?为什么要拿着手镯,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就一直要捉着我不放?你不累吗?”
滕凛初的眉头蹙的更深了,嘴角泛起丝丝冷意,挑了挑眉,说道:“不累,折磨你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我怎么会累呢?”
这一刻,滕凛初就像是从阿鼻地狱里走出的撒旦。
浑身都透着残忍。
他的话冰冷刺骨,陆玄心感觉自己进了寒潭,从头到尾冷了个彻底。
她忘了,折磨她就是滕凛初最大的快乐。
只有她痛苦了,滕凛初才会快乐。
松开陆玄心的下巴,滕凛初转身,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陆玄心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也跟了过去,摊开手,对滕凛初说道:“把手镯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想怎么样?折磨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动它。”
那个手镯对陆玄心来说真的太重要了,那是母亲唯一留给她的念想啊。
可是滕凛初却答非所问,眼睛里不知闪着什么光茫,说道:“陆玄心的没想到你还挺会勾男人的,前面来了个滕昭然,现在又来了个时珩。”
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觉得你的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每次跟你做就像跟一个死鱼一样。”
然后嫌弃的说道:“没劲!”
为什么他每次说话都要说的这么难听?
“我和昭然哥哥、和时珩清清白白,我们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不要拿你那龌龊的思想来想我们!”陆玄心在眼中带着轻蔑。
自己和钟璃不清不白,却以为她也是这样的人,真的是够了!
“没有吗?”滕凛初笑了笑,可是那笑容转瞬即逝,便瞬间变得无比yīn沉,说道:“陆玄心,你最好和他们没什么,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守好你的本分,不然……”
后面的话,哪怕滕凛初不说,陆玄心也是懂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现在的她和滕凛初还有很大的差距,你是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陆玄心敛了敛眸子,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婚内出轨的。”
现在母亲的手镯在滕凛初手上,现在惹怒滕凛初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很好!”滕凛初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看起来邪肆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