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心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使劲的躲闪,“你,你要做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如此悬殊,滕凛初并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手握住她不断挥打的小手,另一只手仍旧要撕扯着她的衣服。
滕凛初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答到:“做—爱!”
在这里做?
这里虽然空旷又偏僻,可是难保不会有人上来。
陆玄心在骨子里是一个极其保守的女人,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亲热她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在这里,她会有一种被人看光了感觉,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滕凛初置若罔闻,白皙丝滑的肌肤bào露在空气之下,上面还有昨晚留下的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如此美景大大刺激了滕凛初的眼球,下腹不可遏制地有一股邪火倏地涌上来,好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过一样,难受的紧。
该死的女人就是有这种魅力,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瓦解,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陆玄心嘶吼着。
她不要在这里和他做,不要!
“叮!”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陆玄心浑身都颤抖了。
滕凛初将她反转过身,从后面进入了她。
一双冷冽的眸子里满是狂野霸道和深深的迷恋。
他强硬的掰过陆玄心的脸,冷声道:“你觉得你说了算吗?”
陆玄心眼里迸发出仇恨的火花,滕凛初看的一愣。
随即按住她的头,更加用力的索取。
男人压抑的嘶吼预示着结束。
陆玄心已经是衣不蔽体,反观滕凛初依旧是西装革履,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无助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陆玄心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许在他的眼里,她本身的存在都是一种错误。
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陆玄心一言不发,像极了手上的小鹿。
滕凛初见她这个样子,脸色微微一遍,而后又恢复了正常,依旧公式化道:“记得吃药。”
呵,又是这句话。
陆玄心倔强的抬起自己晶莹的眼眸,像是赌气一般的说道:“如果我怀孕了呢?”
滕凛初看了她一眼,坚定道:“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陆玄心不死心,又问道:“我是说如果。”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得不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小孩。
滕凛初难耐的蹙了蹙眉,显然已经被她的问题弄的不耐烦,厉声道:“没有如果!”
顿了顿,又说道:“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那就打掉!”
滕凛初的话犹如毒蛇的蛇信子,让陆玄心浑身一颤,顿时如坠冰窖。
陆玄心没有想到,原来滕凛初这么恨她,恨到不给她怀孕的机会,甚至有了孩子都逃不过被打掉的命运。
都说薄chún的男人薄情,看来一点儿都没说错。
所有悲痛的情绪都到达了一个临界点,陆玄心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疯狂痴迷。
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居然从来没有喜欢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