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楼虽然看上去小巧精致,实际上可是大得很,否则哪里容得下刑罚堂嫡系那么多人和时汐的朋友一起胡吃海喝,不醉不归?
此时古月一离开,空荡荡的客厅内就剩下一脸兴趣盎然的时汐和握着茶杯僵硬的张烬尘。
时汐火辣辣的目光就像是两轮烈日,不断的炙烤着张烬尘,从她白皙的脸蛋到葱白的指尖,直到将一抹绯红染上这雪白之景后,时汐依旧没有挪开视线。
“时汐,你家……”
“我家什么?”时汐笑眯眯的撑着下巴,半靠着椅背,等着脸红欲滴血的张烬尘继续开口。
“你家冥修有没有跟你见面,你们在一起吗?”
“我家冥修啊……当然是……”时汐拉长着声线,吊足了胃口才急转弯道,“烬尘美女,你为何这么关心我家冥修呢?”
“我只是想问问,苍梧他……”
“想你家苍梧了就直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时汐说完就乐不可支的在宽大的竹椅上打滚,“你想知道你家苍梧这几年过的好不好,想知道你家苍梧回来没,想知道你就直接问嘛,我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不许笑了!”
避开张烬尘伸过来的手,时汐摇头晃脑,一副老夫子的模样:“痴情人难得,相悦者将归矣。”
“什么时候?”
“不知道。”自从上次她自作主张的跑去无尽森林后,冥修就连他下一次降临的半点儿信息都没透露,所以她现在也只能等着,这也是她赶着回白骨门的一个原因。
仙坟中的机缘虽然多,属不属于她暂且不说,但万一她陷入里面,正好错过了冥修下来的日子,岂不是要悔痛三年。
“连你也不知道吗?”张烬尘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哀声一叹,“我们爱上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
因为离别过太多次,最漫长的几万年时光都已度过,所以相对张烬尘而言,时汐在对于相恋不能相见这件事情上,要豁达得多。
“我们爱上的都不是人啊……”话音一落,没把张烬尘给逗笑,倒是把咕噜给笑得从左臂骨中爬了出来,“笑个屁,给我滚出去。”
抓起笑得骨头都软了的咕噜,轻轻一扔便扔进了小竹楼外的湖水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