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意一乱一情一迷,便有些忘了。
盛茗的牙关,紧紧的咬着,双手撑在慕白的肩头,紧握成拳。
却迟迟,没有放过慕白的意思。
慕白略一沉吟,也知道盛茗现在,确实有些难受。
主动抬头,凑到盛茗的唇边吻了吻。
然后极为不好意思的,小心翼翼地开口:
“要、要不、咱们、浴血奋战?”
而直到此时,盛茗好像才彻底清醒。
慕白只见,眸中的暗色渐渐转为清明。
有些凶狠的面部表情,渐渐的柔和,转换为平常对着慕白的那一道,熟悉的如沐春风的谪仙风姿。
只是,出口的话语,却让慕白瞬间有些抓狂:
“原来,你这么想要我?”
嗓音沉哑而动听,还配合似的,微微挑了挑眼角。
莫名的,邪气魅惑。
慕白讶然的瞪大了眸子,一脸难以置信,张口便反驳了回去:
“谁想要你啦?别自作多情了?”
慕白不知道,盛茗此时一副正经到再正经的人模狗样,怎么就能说出如此没脸没皮的话?
盛茗轻笑一声,没有理会慕白羞赧到不知所措的模样。
挺拔的身姿优雅而起,极具目的性的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极为自然的拿出里面日用型的卫生棉。
接着,迈着修长的步伐,走到衣柜前最下面的那一格,找出了一条粉色系可爱的贴身衣物。
然后,这才回到床头,掀开慕白附在身上的被子……
在慕白茫然到目瞪口呆的视线下,修长的指尖,从容熟练地为慕白换上了贴身衣物,戴上了卫生棉。
然后,温柔的为两人盖上了被子。
温热的大掌,再体贴的覆上慕白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整个过程,花了不到两分钟时间。
慕白脸颊上刚刚才下去的红晕,更加的绚烂多姿。
这几年来,盛茗偶尔会亲自为她换上卫生棉。
但是,每一次,她都羞愧得恨不得做鸵鸟,闷地长叹。
却又要命的,喜欢着盛茗的温柔体贴。
在这种害羞的,却又迫切渴望的煎熬中……
悸动莫名。
乜曲风走在席德文的前面,神色如常地下了长长的扶梯。
在客厅里静默了一秒,便直接越过玄关,朝着别墅外走去。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着席德文交代一声:
“我出去一趟。”
“现在家里这么乱,你出去干什么?”
席德文一听乜曲风要走,一时便有些急躁:
“万一又有人来偷袭,你手下的那帮人,刚好能派上用场。”
他手下的势力,还是比不上乜曲风的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达到国际标准的顶尖高手。
就好像昨天晚上,他的人还没有派上用场,便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席德文不得不承认,w虽然是他这么多年,心头一个难以排解的结。
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却是以一当百,无所不能的。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乜曲风说完,平静的抬头,望了楼上的卧室一眼。
漆黑的瞳仁里,潜藏着一丝席德文看不懂的了然于胸。
然而席德文刚想开口,乜曲风却是没有再给他机会,已经兀自转身,朝着别墅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席德文望着乜曲风潇洒离去的背影,暗暗皱了皱眉。
“就这么肯定?没有危险吗?”
席德文的眼神里,闪过一抹疑惑。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刚想要捕捉,却又消失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