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顾山茶一步步的在了解着陆深,但也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在家里的时候,不再多话,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三年了,顾山茶和陆深都是分房睡的。原因很奇葩,因为陆深有洁癖,不喜欢跟别人用一张床。乃至于最后的那一晚,却是三年来,顾山茶第一次在主卧睡觉。结婚了三年,倒一直像是个客人。
脸上的稚气褪去,成熟与坦然席卷了她的生活,陆深从来都没有观察过她的生活习惯,没有注意过这个和自己生活了三年的所谓的妻子。
“怎么了?”
顾山茶伸手在陆深的眼前晃了晃,不解的看着他。
陆深回过神来,看着顾山茶,随后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
陆深的手掌很细腻,跟女孩子的手感一样,因为他要拿手术刀,所以平日里对手的保护很到位。但不同的是他的手掌很宽厚,而且比顾山茶的手要大很多,热很多。
顾山茶笑了,笑的笑的就哭了。
陆深似乎看不懂他的表情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
“笑什么?”
顾山茶收回手,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抹干净。
“原来你的手也是热的。”
“呵呵……”
陆深低头笑了笑,随后让开车门,让顾山茶下车来。
两个人就此进了门,恍然如隔世般,顾山茶重新回到了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才半天没有回家,也就是往常一个下午茶的时间,或者是教授舞蹈课的时间,为什么感觉像是一个世纪没有回来了。
“顾山茶,你脑子坏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