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怪异,那泼皮只冷汗流出,吓的啊啊大叫道长救命,抬腿要跑却双腿打颤,腿软的迈不动步。眼瞧如此,叶季晨再不出手只怕迟了,手中一道木剑破空而,她最近几日道法精进不同寻常,便是结丹期的妖魔也该躲不开她一剑。
司马身形一换已经掀起风墙遮住那女妖后路,她二人包抄起来,便是那女妖天大本事也得思量,哪知叶季晨飞剑寄出离那白影不过寸许,那白影应声而散,司马的罡风吹来,那白影更是无影无踪,离奇失踪。
她二人扑了个空,不免有些心惊,叶季晨变回原形瞧着司马道:“师姐,这妖怪气息时有时无好生邪门。”
司马静楠捉妖的历练原比她丰富,只是这等忽影忽现的妖怪,也极少碰见,伸手布了一个结界先把吓晕的村民护住道:“别怕,灵虚门下今日乔装捉妖,诸位自当能活着回去。”她刚言罢,那白影和笑声又飘到山崖前,似乎是一阵讥笑。
叶季晨经过之前大规模妖怪的出山的体验,胆子越来越肥,反正她是有一个万无一失的逃命法宝在丹田,怕它作甚,化出长剑追拿而去:“有种你别跑你!”她以剑法追击,那女妖终是现身,忽远忽近与她缠斗,只是月光下,那女妖一身白衣实在看不清真容。
“天枫!”司马静楠怕她出事,待正欲前去相助,耳听前头地上方冰洋呼救:“道友救我!我被女妖打中心脉……”
司马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颗丹药,趁叶季晨与女妖斗法之际,闪身到那道士身前,见他面色苍白口中带血,便捏他下颚将丹药喂入道:“你这道人法力低微,见财起意,绝非修道正途。经了此事,以后好生在观中休养,莫再招摇撞骗害人害己。”
“道友说的是……”那道士气若游丝之际,抬头看了司马静楠一眼,只淡淡道:“道友小心……”
“什么?”司马静楠正扶着他帮他调息,待他提醒,脖颈后却针扎般一疼,她毕竟是金丹期的修士随即周身罡风卷动形成一成结界,身形已在结界包裹中腾上半空,手指摸上脖颈后,一手扯下来一个寸大的小纸人,那纸人手里是一枚小针。
正是适才布下阵法的那个纸人。
“是你!”司马静楠气急,皱着眉头卷起风刃道:“你究竟是谁!为何编造这个谎言欺骗村民!”
那道士倒地不起,待要开口,叶季晨那头已然抓住了女鬼,兴高采烈大喊:“师姐,我抓住女妖了!”
“天枫小心!那不是女妖……”司马静楠普一开口,叶季晨手中的白衣女子忽而碎成一张张白纸片,那些纸片进而变成更小的纸人,蚂蚁一般爬上了叶季晨的身,叶季晨几时也没见过这等法术,她的木戒指化作藤条帮她阻拦这些纸人,但那些纸人密密麻麻纠缠不休,不一会儿就像吐丝般把她层层裹住,只露出头来,活像一个大茧,此时才恍然大悟,瞧着那远处的道士道:“这女妖原来是你操纵!”
那道士才起身,淡淡道:“道友不必挣扎,我的纸傀儡韧性十足,越挣扎越难受。”言罢,又看着司马静楠道:“你中了我的龙陵血毒,若无解药便要毒发身亡,运功只会让你死得更快,若束手就擒我可以饶你性命。”
那道士言谈冰冷却也十分礼貌,对二人之事似乎早已看破,叶季晨被裹住恨道:“这几个村的案子都是你以傀儡假扮女妖犯下吗?缘何你一届人修要假扮妖怪吸人元气?”
方冰洋冷冷瞧了她一眼,开口道:“本座的事尚轮不到你们来管。”
“夺人阳元修行,是入魔之事,灵虚修士不会放过你。”司马静楠周身如火炭般灼烧疼痛起来,她从空中徐徐落下,罡风也消失无踪,口鼻中渗出血来。
方冰洋嘴角一抹冷笑道:“我本不欲夺凡人性命,多少给他们留了点气息。但是既然你们送上门了,那我还是要了了你们性命。”他抬手拿着长剑要去砍司马静楠,土地里突然钻出无数细小的树枝,霎时便捆住了他的双腿,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