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晨这一次上界纯属休闲,带青筠上来换一下心情,木框里丢了好多水果,还有一罐司马静楠给的好酒,夜里坐在庭中点了一支蜡烛,遥看上方星河,叶季晨吃着喝着陪青筠聊天。
青筠心情转好,陪她喝了酒,听她笑着讲那些不找边际的故事,总觉得她与旁人不同,虽说有时候看起来傻乎乎什么都不懂,但有时候却意外的懂的特别多。眼下这个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编的也还可以。
天空中时不时有五彩斑斓的光线闪耀,叶季晨前世去过北极,看着光倒很像是极光,想来天界应该是在高纬度地区的天空上,添油加醋的胡乱讲了一下金庸,青筠对小龙女这个角色惺惺相惜起来,叹口气道:“难为她等了16年。”
“若我和筠儿分开,便是100年也愿意等。”叶季晨心想痴情原也不是难事,主要是看对谁痴情。
青筠笑一笑,伸手去摸她被打的青紫的脸,心中不忍道:“为何要分开。”一丝醉意上涌,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稍加释放道:“你答应要一直陪着我。”
叶季晨瞧她是醉了,把她楼进怀道:“是了,我说错话。我不会跟你分开,别说十几年,就是十几天也难熬,筠儿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青筠不胜酒力,逢酒必醉,被她搂着感觉温暖,瞧着天空中闪烁的极光,内心充满某种安心的幸福,眨眨眼,鼻息渐渐沉了。
叶季晨怕再吹风把她冻出毛病,毕竟这会儿她可没灵力,把她横抱着放回房间的床上,借着夜明珠的光,帮她脱去外衣和鞋袜,给她盖上毯子,躺在她旁边静静看着她,一时喜欢,吻在她眉梢。
青筠觉得痒,往她怀里凑,把她当暖炉般双手搂着她的腰身,叶季晨被她这样搂的紧了,心情有一些复杂,毕竟她前世也是七情六欲习惯了的大人了。这一世虽然天天修炼,但完全也不是吃素的类型,搂着个姑娘,又是情思正浓的时候,有一些想法很正常。
叶季晨怪自己想法太多,青筠毕竟是睡着了,这时候如果做点什么看起来很乘人之危……微微呼吸,口鼻里都是青筠散发出的幽香,叶季晨老早就很奇怪,青筠身上这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而且一直不散,即便是酒味儿也掩盖不住,虽然这味道很淡,但似乎比酒味儿更加醉人。
叶季晨被这股香气勾的,稍微矮了身子,凑在青筠的鬓边去嗅她好闻的味道,像花香又不像,可能是她每日沐浴焚香,沾染的这种味道。忍不住,吻在青筠耳垂,再往下,嘴唇游弋亲在她脖颈边,细腻的肤质在舌尖下尝起来像是冰激凌一般,心中为轻薄了醉酒的爱人还有些愧疚,叶季晨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她是酒喝多了,心跳的厉害,稍稍翻了一下怀里人,偷偷去解她中衣的衣襟。
喉咙稍微动了一下,叶季晨深吸了口气,像打开一个礼盒般,抽开了筠儿的衣带,雪白的衣衫散乱,在微微的夜明珠光芒下,筠儿的内衣滚着蓝色的细边,肩膀的肤色白腻一片,锁骨笔直匀称……
犯罪般,叶季晨脑子有些晕,嘴角动动,在她肩头落了个吻,亲的稍微用了点力气,吸出一个红痕。
迷迷糊糊,青筠皱了眉头,喉咙里发出一些细碎的哼声。叶季晨怕再折腾把她惊醒了,为自己的恶作剧内疚,摸着她的头发,哄她道:“弄疼你了,是我不好,你好好睡。”
青筠朦胧中听见是爱人的安抚声,乖巧的点点头,失去灵力有些冷,仍是往她怀里凑,叶季晨自责死了,把她衣服扯好,重新把小媳妇搂好,摸着她的后背,陪她一块睡着。
这一夜,青筠睡的极为踏实,早起的时候,还没意识到昨晚被人差点脱光吃了,还把色狼当宝,凑在叶季晨跟前,叶季晨不说起床,她就一言不发,默默任她搂抱,把师父说的什么授受不亲之类全忘光了。
要不是家里丹药炉子还烧着,叶季晨抓她在天界卿卿我我几天也不是啥问题,和师妹说笑一会儿,还是将她送回下界了。
传送回炼丹炉,眼前景象倒让人小吃一惊。
房间结界完好,但破破烂烂的药房里充斥着外溢的灵气,丹炉自行运转,悬浮半空,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泽。
叶季晨傻傻看着,这才明白那个小炉子是个宝贝,比起金峰上那些半自动的炉子,眼前这个大概就是个全自动的微波炉烤箱,放进去材料,设定好时间,剩下的它自己就能够搞定。
……
弄点玉米,肯定可以烤出爆米花。
“筠儿,它是不是不用人管啊?”叶季晨发现了宝,娶了青筠真是太划算了,连带就赠送了白云宗那么多祖传宝贝。
青筠叹口气,下界了就收起这样那样的心思,目光冷冷,像结冰一样甩开了叶季晨拉自己的手,淡淡道:“那倒也不是,铜炉像飞剑一样有一定的灵智,但仍需要人看守。”
“那我留着看着吧。”这毕竟是叶季晨的主要任务。
未料青筠凝视那炉子良久,再看了叶季晨一眼,心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一手指着炉子,一道金光闪过将它收入掌心,转而打开结界,从门内飞身出去,冷冷留下话道:“师姐,你和司马继续修行,炉子这几天我会照料,若练好丹药,我会通知。”
她飞的太快,叶季晨跑到院子里,她人已经不见了。
叶季晨望着天,无可奈何。总归是劝了好久,那丫头还是很在意练好仙丹也治不了伤的事儿,由她自己炼化也罢,筠儿自己炼化,自己使用,是否能好,她也是第一个知道,我们都不用忧心。
垂头丧气,提不起什么精神,叶季晨独自飞回了花圃。
本来是找司马练习法术,到达后发现只有韩衣凝一个人正在花圃修剪花枝,司马今天去办公去了,听她说完了烦恼,韩衣凝笑了道:“我觉得你想错了。”手底下剪下一枚花枝,淡淡道:“阮师妹修为高深,并非是十分在意自己容貌,她受伤也已经十几年了,如果是偏激之人,那些嘲笑过她的人早都被她揍死了。她之所以现在变得这么敏感,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觉得大家为她劳心劳力,若无法恢复,惹大家白忙一场,所以把炼丹的精细活自己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