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阵哗然,是马连英。自从上次连玉华的事件,马连英和黄玉米就变成对头,见面都不说话。现在也是一脸冷淡,当然不是来捧场的 , 而是砸场。
“不行。”黄玉米像大家想象的一样,立即否定 , 向马连英挥了挥手,脑袋别到一旁,露出看都懒得看她的样子。
“有本事就算出我要问什么。”马连英站在远处纹丝不动 , 大声说着。
明显是无理取闹,黄皮皮大声嚷着:“鬼知道你要算什么 , 说出来你自然不会承认。”
“不是说神仙吗 , 他就应该知道。”马连英铁青着脸 , 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相不相信我揍你。”黄皮皮有点火了 , 举起拳头。
“你敢”马连英瞪着黄皮皮 , 眼睛滚圆。
“我、、、、、、”黄皮皮刚要向马连英冲过去 , 离大师忽然抬手摆了摆:“冷静,既然来了就是有缘。”
“大师、、、、、、”黄玉米张了张嘴。
离大师再次摆手 , 然后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写了几句 , 又闭上眼。马连英急忙凑过去观看,后面一些好奇的人也探出头。
纸上写着几行字:金贵不金贵 , 到头谁人配,可怜十三日 , 终究是个罪。
这话糊里糊涂,但事关天机 , 也不算奇怪。金贵两个字应该指的是刘金贵 , 这个已经不能算大秘密。马连英不感到惊讶 , 但是 , 后面两句就让她费解。冷冷说道:“什么意思”
黄玉米很不耐烦地贴近离大师,听了几句,脸色忽然凝重起来,伸手把马连英拉到一旁 , 马连英甩开他的手:“干什么 , 有话当着人面说。”
“我是怕你不方便。”黄玉米忽然压低声音:“上次的十三日,记得什么事吗”
“十三日”马连英脸色变了变,她当然记得,被一个男人干虚脱的那次。这事当然不能说,尽力冷静地回答:“我病了 , 那天晚上。”
“那是天神惩罚。”黄玉米声音更低:“大师说事关男女之事,不便多说,让你好自为之,下一次或许会饶过你的性命。”
“还有下一次”马连英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声音都有点颤抖。
“十天之内。”黄玉米回答很肯定。
想起那天的感觉 , 痛苦而快乐,马连英的腿忽然一软 , 坐在地面上。这种事除了当事人 , 不会有人知道,她从未想过是黄玉米,自然感到惊骇。
而且,她是久经沙场,那一晚猛烈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第一次知道差点被干死的滋味。那种能力除了神力的惩罚,哪个男人能做到。
“有办法吗”马连英脱口而出,她真的有点担心被干死。
“休息好。”黄玉米贴近她的耳朵:“默默承受。”
看着马连英惊慌的神情,坐在地面上 , 张开领口下的春光毕露,黄玉米忽然又有一种恶作剧的兴奋。而且有种迫不及待夜幕来临的感觉。
喘息几口 , 马连英平静一点,站起身,一言不发 , 有点狼狈踉跄着离开院子。
马连英气势汹汹而来,落荒而逃而去 , 她自然不会和黄玉米串通。一下子让大家不再怀疑离大师的真假。
麻nǎi和jī婆婆相互看了看 , 一脸胆怯 , 搀着手走到近前 , jī婆婆小声说道:“我们想请您指点一下。”
离大师依然闭着眼 , 一言不发 , 抬起右手,手指不断屈伸 , 神情忽然一怔 , 猛然睁开眼,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然后 , 挥了挥手,第一次出声 , 声音很低沉:“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什么意思。”jī婆婆听不懂说什么,但感觉不对劲 , 声音颤抖起来。
“大师说 , 作孽太深 , 没救了 , 回去吧。”黄玉米挥了挥手,然后对着后面喊:“下一位。”
“等一下,等一下。”麻nǎi急忙喊叫,然后对着离大师不断弯腰:“您行行好 , 帮我们指点一下 , 我们天天烧香为您祷告。”
离大师却再次闭上眼,不为所动,黄玉明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惩罚已经开始,大师可能也无力回天。”
提到惩罚 , jī婆婆立即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腿一软,吓得噗通一下跪倒,直接磕头:“大师,我们错了 , 求您救救我们。”
麻nǎi见jī婆婆这样,也跟着跪下不断祷告。
过了几分钟 , 大师似乎被两个人的诚意感动 , 再次张开眼,缓缓说道:“你们本不得善终,既然贫道路过,就结个善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