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英的双手扶在卧室的门框上,离卧室的床只有几步之遥 , 却无法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除了身后那双手不让她进入房间,渐渐地她也没有力气迈步 , 在黄玉米双手lún流攻击下,全身发软。
黄玉米压抑着自己勃发的冲动 , 双手在马连英身上肆意地驰骋着 , 时而轻柔 , 时而粗bào , 时而轻轻抚摸 , 时而捏揉搓打。
轻轻抚摸让马连英jīng神上极度享受 , 紧接着忽然粗bào抽打几下,又让她痛得尖叫。两种极端 , 马连英的神经在一紧一松之间来回搓动 , 意识都有点迷糊。
但是,她喜欢这样折磨式的感觉。
黄玉米自己也处于一种特殊的亢奋中 , 有报复的快感,也有刺激的享受。
马连英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有所不同 , 亢奋的神经却容不得她多考虑,一下一下兴奋着。
圆润而富有弹性的pì股 , 手掌拍上去微微弹起 , 每弹一下马连英就哼一声 , 黄玉米跟着兴奋一下。马连英感觉到黄玉米的兴奋 , pì股微微向后崛起,低声叫着:“让我死吧。”
想死,老子成全你。
黄玉米伸手把马连英搂过来,眼睛适应了一下 , 看到一张桌子 , 直接把马连英扔过去,让她趴在桌面上。
桌子很硬,马连英被撞得疼痛难忍,这种疼痛和黄玉米手上的摧残完全不同 , 清晰得让她有点清醒,大声叫着:“你不是、、、、、、”
黄玉米的兴奋已经达到爆满,根本听不进她叫喊什么,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疼痛让马连英的叫声停了一下。
黄玉米松开她的头发,马连英刚想再次叫喊 , 张开嘴,忽然变成一声低低的闷哼带着点惨叫。
原来 , 黄玉米在极短的瞬间解除了她下身的一点武装 , 迅速长驱直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和伴随着极度快感冲击着神经,让马连英身不由己地叫起来。
马连英现在可以确定 身后的人不是刘金贵,那种爆满是她记忆中任何一个男人所没有的,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还是陌生的。
但是,她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问,黄玉米的攻击如同狂风bào雨般扑面而来 , 猛烈得有点残忍,让她几乎窒息。
如同干涸的土地遭到bào雨的侵袭 , 贪婪地吸收着水分的同时也承受着雨点砸下来的痛苦。
一下下的撞击,马连英不断叫喊着,声音变得嘶哑 , 呼吸变得急促,神志也开始昏迷 , 身体不断抽搐着 , 感觉真的要死了。
如果这样死了也好。可能是女人最满意的死法吧。
男欢女爱的极致快感 , 夹杂着摧残的报复感 , 黄玉米如同脱缰野马 , 肆意狂奔着 , 如滔滔大河水,冲开闸门 , 奔流而下 , 席卷着一切的一切。
记不清多长时间,在一次浪花高卷之后 , 变得风平浪静。黄玉米也大口喘息着,马连英瘫软如泥 , 喘息声嘶哑如哮喘的病人,身体还在一下一下抽搐。
黄玉米慢慢提起裤子 , 系好裤带 , 转身拉开门离开马连英的家 ,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 夜更深更静。一阵风吹来,一片冰凉,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刚才的酣战,比得上那一晚和连玉华的全部jīng神 , 凶猛异常 , 估计够那个娘们受的。
马连英趴在桌子上好一会才慢慢用手撑着站起来,关好门,踉跄着进入房间,栽倒在床上 , 拉过棉被盖住身体。晕眩了好一会,才觉得气息恢复平稳,四肢就像散了架。
迷蒙间,窗外又传来敲击声,三三两两,她声音微弱地问:“谁呀”
“是我。”刘金贵以为马连英忘记了暗号 , 低声说道:“快开门。”
“我不舒服,你回去吧。”马连英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怎么啦 , 病了吗我进去看看。”
刘金贵的声音充满关切 , 在平时马连英听得会很感动,甚至是激动。今天却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很烦很烦,无力地挥了挥手,话都懒得说,直接关了灯,黑暗中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第二天,村里出了一件稀奇事,一向身体保养很好 , 不生病的马连英忽然病了,一大早就被家里人抬上手扶拖拉机送去了镇上医院 , 医生诊断结果是疲劳过度,虚脱导致身体各方面指标下降。
至于她为什么疲劳,成了一个谜。她在镇上店里做售货员 , 清闲得骨头疼,劳累自然谈不上 , 更不用说虚脱。
黄玉米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 还真的差点把人搞死 , 看来女人和女人完全不同 , 仔细想一下 , 马连英的惨叫声连玉华可从来没有过。
论女人 , 马连英是第二个,而且是第一次 , 黄玉米是带着恨意搞的 , 事后细想起来,还真不一样 , 马连英明显紧致。在拼命的时候也有一种特别的压迫感和欢快感。静下心来竟然有种再次偷袭的冲动。
妈的,真是个标准的sā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