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刘秀随口反问了一句。

黄玉米掏出那两张钞票，递给刘秀：“给你，买身新衣服。”

“我有衣服。”刘秀手里拿着钞票，轻声说着。

“穿过洗 , 洗过穿，就那几件 , 还有点旧。”黄玉米摆了摆手：“拿着吧，别多说了。”

“我、、、、、、”刘秀的头微微低下，眼角看出点湿润。

刘秀完全没想到 , 黄玉米收下两张钞票是为了她。可见，黄玉米平时对自己蛮不在乎 , 暗地里还是留点心的。

“别这样。”黄玉米和女人争论打趣习惯 , 女人淌眼泪可有点不自然 , 急忙说道：“你也看到我家条件 , 也没什么钱给你打扮什么的 , 还是回去吧。”

“你打发我走”刘秀抬起头 , 眼中有点震惊。

黄玉米停顿了一下，无奈地摆了摆手：“随便你吧。”

乡下的治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 只是一些简单的打架斗殴 , 偷jī摸狗也都是村里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做的，晚上稍微巡逻一下也就销声匿迹。

黄玉米大多数时间反而是在村长家小卖部的赌场上 , 看热闹或者赌上几把，他不上瘾 , 赢的时候就收手，所以还是有点小收入。

不过 , 黄玉米的收入极少带走 , 都是消费在小卖部里 , 给大家买点零食 , 或者给巡逻的黄皮皮等人带点好吃的。时间长了，村长老婆见到他也笑眯眯的。没有人愿意和钱不过i。

每到晚饭后，喜欢玩两把的就聚集过来，小卖部后面的小房间内响起一阵阵嘈杂声。刘金贵最喜欢玩的是骰子 , 手里抓着三粒骰子 , 对着手掌吹口气，大声喊着：“六六六。”

骰子在碗内滚动几下，只有一点。刘金贵恼火地骂着。黄玉米则笑眯眯地拿起刘金贵输的几块钱，走出房间到柜台边挑选零食。

连玉华轻步走进来 , 选了孩子用的铅笔橡皮和几个本子，黄玉米随手付了钱，跟着她一起到了门外，在路边停下来，连玉华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 然后放低声音：“你家的羊怎么样了，我这几天忙 , 没时间出去放 , 羊都饿瘦了，明天下午抽空放一放。”

“明天下午”黄玉米想了想：“我安排一下事情，也去放羊。”

“那我就回去啦。”连玉华意思传到，立即转身离开。

“慢走。”黄玉米就像和一般村民那样打着招呼，然后微微有点分神。连玉华最近好像越来越主动了，真有点奇怪。

在不远处一个yīn影里，刚刚出来撒niào的刘金贵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放羊代表的意思，除了黄玉米和连玉华 , 就只有他明白。

在yīn影里又站了一会，等到黄玉米再次进屋 , 刘金贵看了看小卖部，犹豫一下，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到了马连英的门前 , 轻轻敲了敲。

马连英打开门，刘金贵闪身而入 , 然后门从里面拴起来 , 两个人很默契地爬上床 , 宽衣解带。

床发出一阵微微的声响 , 过了一会儿 , 马连英有点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回事 , 好像心不在焉。”

“又输了。”刘金贵有点恼火：“今天打算把昨晚输的钱捞回来的，没想到血本无归。”

“我不是让你别赌了吗 , 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 这是老话了。”

“老话个pì。”刘金贵恨恨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无数遍了吗，黄玉米怎么就总是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

“你又输给了黄玉米”马连英轻声问。

“除了他还有谁。”刘金贵有点愤怒：“他赢了钱 , 连玉华还约他明天放羊，放什么pì羊 , 还不是去瓜棚日bī。”

“说话文明点。”马连英轻声笑起来：“太粗，没文化。”

“那应该怎么说。”

“那叫做爱。”

“好 , 我们继续做爱吧。”刘金贵声音变得文绉绉的 , 好像要唱起来。

马连英又笑了起来 , 笑声中 , 刘金贵再次把她压倒，这一次变得凶猛了很多，异常亢奋。

马连英感觉到刘金贵的亢奋来自哪里，和每次一样 , 提到连玉华和黄玉米的事他就格外凶猛 , 这让马连英越来越感到忍无可忍。一边做一边恨恨说着：“sāo货，我要让你们做不成。”

“你说什么”刘金贵把伏在马连英xiōng前的脑袋微微抬起来。

“我让你继续。”马连英伸手把他的脑袋狠狠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