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米和连玉华之间已经算是轻车熟路,没有压倒夏翠莲那样的疯狂 , 也没有看到林姗姗洗澡自摸的那样流鼻血冲动,甚至没有摸到林姗姗xiōng部那样的激情澎湃。
那种感觉充实饱满,不用担心女人不愿意 , 也不用担心后果,完全一种享受的状态 , 就像看着一盘菜端上来 , 很美味 , 而且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当然要慢慢品尝。
手掌贴着圆润的臀部轻轻抚摸 , 感受着那种特有的弹性 , 让心中那种激情不断发酵 , 不断雄起。
连玉华一动不动站着,如同一尊雕塑 , 黄玉米的抚摸似乎毫无察觉。
摸了一会 , 黄玉米张开双臂,从上身围过去 , 整个人贴着连玉华,两个手掌准确抓住两个耸起部位。
连玉华颤抖了一下 , 呼吸微微加重。
没有林姗姗两个爆满那样触电感觉,柔软丰满却也让黄玉米感到陶醉 , 轻揉几下 , 忍不住加重 , 变成揉捏。
连玉华轻轻哼了一声 , 臀部感觉到那种坚硬让她情不自禁地双手紧紧抓住两根木棍支撑,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黄玉米的动着随着自己的激情上升开始热烈狂野起来,手掌从连玉华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上下动了一会 , 忽然一把抓住裤腰 , 连同里面一起向下拉,拉到膝盖。
光洁白嫩嫩,一片春光耀眼。
连玉华闭上眼,感受着黄玉米的动作,期待着、、、、、、
就像战士听到冲锋的号角 , 黄玉米开始进攻,先缓慢,然后逐渐加快。
小棚子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似乎比阳光下还要燥热,两个人很快流出汗水 , 黄玉米激烈地撞击着。连玉华的双臂绷紧,尽量支撑着想要软软倒下的身躯。
两根支撑的木棍在连玉华的晃动中也跟着不断晃动。木棍底部都是刚挖的坑 , 还没有填实 , 晃动了一会,整个棚子都跟着摇摆起来,渐渐有点变形。
“停停停。”
黄玉米正做得起劲,听到连玉华紧张的叫喊,急忙停下来,诧异地问:“怎么啦”
“再晃棚子就要倒了。”连玉华吃吃笑起来。
看了一眼歪斜的棚子,黄玉米也忍不住笑。两个人急忙整理好衣服,走出棚外,一边继续笑一边重新把木棍固定好,黄玉米拿着一个砖头用力把每根木棍底部附近的泥土砸实。边砸边发狠地叫着:“我叫你倒 , 我叫你倒。”
看着黄玉米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连玉华笑得更厉害 , 黄玉米转脸瞪着她:“你笑什么,等会有你受的,这棚子不会再倒了。”
“你还来啊。”连玉华一边笑一边说着。
“当然 , 哪有做到一半停下来的。”黄玉米气鼓鼓地说着。
这一次,棚子搞得很牢固 , 连外面的蒲草都一次搞定。黄玉米把剩下的蒲草抱进棚子里 , 铺好在地面上 , 对着外面的连玉华大声叫道:“进来。”
“干嘛。”连玉华一边钻进来一边随口问。
“你说干嘛。”黄玉米一把抱住连玉华 , 把她压在蒲草上。
“轻点。”连玉华急忙提醒。
女人说话有时候要会听 , 意思往往相反 , 让你滚,往往是要你进攻 , 让你死 , 往往是想你要她死一次,让你轻点 , 当然是不怕重。
黄玉米的动作近乎粗bào,刚才做了一半的激情被憋得如蓄满洪水的水库 , 一旦开闸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扒了连玉华下身的衣裤,如同猛兽般冲上去 , 直接长驱直入 , 在连玉华的一声叫喊中攻城略地 , 来回厮杀。
两个人酣战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 然后躺在蒲草上,不断喘着粗气,全身如同雨后的芭蕉叶,不断滴着汗水 , 身下的蒲草都湿了一大片。
中午黄玉米没有回家 , 除了不想见到刘秀和刘成兄妹两,还有就是帮着连玉华做事。田里的西瓜藤已经四处蔓延,需要把枝蔓的顶部打掉,留下一两个小西瓜就行 , 同时还要把枝蔓用泥土块压起来,防止大风雨吹乱,也可以让它顺着固定方向生长。
下午的时候,马富贵终于出现,懒懒地用独lún车运来一张很窄的木床 , 放进棚子里,还有一床很薄的棉被。
小西瓜碗口大小 , 长得很可爱 , 虽然没熟也不好吃,还是会吸引一些孩子,晚上出来偷摘几个也是常事。吃了倒是也没什么,关键都是咬几口扔了,实在可惜。
所以,从这时候开始,晚上瓜地里就不离人,至少几户人家有一两个人lún流看护。
马富贵把床摆好,自己美美地在棚子里睡了一觉 , 黄玉米和连玉华把田里的活做完他才起身,把独lún车放在平板车上让连玉华拉着 , 他自己跟在后面晃悠悠地走回家。
黄玉米走在最后,看着马富贵懒洋洋的样子,想起他对连玉华的打骂和威风 , 恨不得踹上几脚。可人家是家事,自己就算是联防队队长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