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黄玉米疑惑,李淑萍见识多么广 , 年少的黄玉米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占主动。对付男人,李淑萍简直就是盘丝洞里的蜘蛛jīng。
当然 , 上次喝醉被黄玉米算计是个意外 , 许多年以后李淑萍提起来还被当着笑话。
房屋虽然老但很干净 , 李淑萍和黄玉米聊了几句闲话 , 看了看手表:“我去买点吃的回来 , 顺便办点事 , 你歇一会,中午在这吃饭。”
说完 , 李淑萍很干脆地起身离开 , 还顺手关上了院门。黄玉米发觉自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他不想拒绝。
睡个觉 , 等待好吃的也不错。
想到睡觉,黄玉米立即感到一阵倦意 , 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房屋结构和乡下差不多,但比较宽 , 中间客厅 , 两边分别是两个房间 , 木质房门上贴着倒过来的福字 , 应该是新年贴上去的,很喜庆,有的人家保持一年。
四个房间的门上都chā着钥匙,可能为了进出方便 , 黄玉米随意看了看 , 四个房间都有床,东南一间格调粉红,床上几床崭新的棉被,整个房间有一种清香 , 很明显是李淑萍的卧室。
就这里了。黄玉米把鞋子甩开,一下子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柔软的棉被了,很贪婪地深呼吸几口棉被上残留的气息。
一种女人特有的味道从鼻腔进了脑海,有点像连玉华 , 但又有明显的不同,连玉华是那种冬天麦草在太阳下散发的馨香 , 让人想起她健康肤色的脸颊和充满成熟的身体。眼前的感觉就像一朵玫瑰花 , 奔放热烈而又温馨,让人想起李淑萍红颜的chún。
连玉华闻起来想cào,李淑萍的味道想吻。
黄玉米原以为疲倦遇上温暖的棉被会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反而越想越兴奋,毫无睡意。nǎinǎi的,女人的床一点不好玩。二秃子他们说什么温柔乡,全是扯蛋,简直是折磨人。
一翻身爬起来,盘腿而坐 , 用铁老头的方法深呼吸压抑冲动的感觉,可身下的棉被感觉就像压在下面的女人 , 触动敏感神经,根本静不下来。索性下床,四处看了看。
床头柜上有几本书 , 一本琼瑶的小说失火的天堂,还有一本心理学和一本生理与心理学。黄玉米都不感兴趣 , 倒是梳妆台上的口红引起他的注意。
口红有五六支 , 外形差不多 , 分各种深浅颜色 , 黄玉米拿起一支 , 对着镜子沿着自己的chún线画了画 , 感觉不到一点美,反而显得滑稽。
抬手擦掉 , 又拿起一支 , 颜色和刚才李淑萍嘴上的一模一样,黄玉米在嘴chún上随意滑动 , 情不自禁想起李淑萍柔软的chún,微微眯眼 , 回忆着那一刹那的感觉,好舒服 , 舒服得身不由己地哼了一声。吓得自己把口红扔掉 , 拍了拍脑袋 , 是不是出毛病了 , 女人的嘴chún有什么好的,哪有那个舒服。
可是,心里有一个结,就是无法抹去。
算了 , 下次找机会干脆亲一次 , 痛痛快快的。黄玉米轻声宽慰自己。不喜欢流于空想,不想吃天鹅肉的不是好蛤蟆。
院门传来一阵响声,打破黄玉米纷乱的思绪,李淑萍这么快就回来了疑惑地透过拉开一半的窗帘向外看 , 院门打开,一位很帅气,腰杆笔直的年轻人走进来,目光随意扫了一下。
黄玉米如同触电一样缩了缩脑袋,竟然是余辉,他怎么来了
余辉没有停留 , 直接奔着堂屋而来,手指上提着大门的钥匙 , 显然是熟客。
黄玉米心中一阵打鼓 , 自己做的事余辉当然不知道,但心里有鬼,难免都对方察觉,听吕一莲的口气,这家伙分分钟可以捏死自己,还是不见为妙。
对方既然来了,不见当然就得躲。看了一下房间,能藏人的只有床下和衣厨里,这当然好选择 , 床下太憋屈。拉开衣橱,直接站进去 , 然后缓缓关上。
余辉走进门大声叫了两句,见没人回应,也走进李淑萍的卧室 , 斜躺在床上,随意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翻着 , 一副悠闲的姿态。
滚 , 快点滚。黄玉米透过衣柜门小小的缝隙盯着余辉 , 心中不停念叨。可余辉还是那样很舒服地斜躺着 , 轻轻翻动着书。
黄玉米担心李淑萍回来自己怎么办 , 焦急得几乎忍不住要跺脚 , 这样躲着还不如刚才直接面对。
焦急之下,呼吸微微重了点 , 余辉忽然扭身 , 向着衣橱望过来。
要糟黄玉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呼吸也瞬间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