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黄玉米的媳妇。”石莲花轻声笑着。
“黄玉米才多大。”旁边有人chā言。
“我看不小了。”石莲花眯着眼,笑得有点古怪 , 眼睛盯着黄玉米:“你说是不是。”
一语双关,黄玉米的心微微蹦了几下 , 庆幸自己脸皮训练得够厚 , 打了个哈哈 , 干脆不回答。
石莲花忽然贴近他的耳朵边:“需要钱随时和我说。”
“不需要。”黄玉米 急忙摆手 , 想起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卖了,心里一阵慌,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伴着兴奋,还有一点点、、、、、、向往。
村民们来来去去 , 显得更加热闹 , 李翠花帮着女儿收拾随嫁的箱子,同时低声嘱咐着一些事,说得黄玉婷面红耳赤。黄玉米推门进来刚好看到,随口问:“妈 , 说什么呢。”
“你不懂,一边去。”李翠花笑着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什么:“对啦,你姐箱子上还差几朵红花,忘记买了。”
“现在好像也来不及了。”黄玉米看了看已经沉下来的天空 , 快要黑了。
“你连嫂子会剪,你去请她跑一趟。”
“好叻。”黄玉米愉快地答应着 , 他忽然想起连玉华说过过来帮忙的 , 怎么一天没有露个影。
轻车熟路,黄玉米很快就赶到村头连玉华家,院门虚掩着,走进院子刚要叫喊,堂屋里传来咣当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面上,紧接着传来马富贵的吼声:“臭婊子,我打死你。”
马富贵打老婆是村里出了名的,黄玉米急忙快走几步 , 进了堂屋,刚走到东头房的房门帘边 , 里面传出连玉华的叫喊声:“你打,有本事打死我。”
这话有点熟悉,大年初一那个放狗追自己的小姑娘也说过 , 似乎另有含义,和连玉华愤怒的声音完全不同。
犹豫了一下 , 轻轻掀开门帘的一角。房间里灯光很暗 , 但还是看清楚床上的情形 , 连玉华趴着 , 马富贵正骑在她身上 , 用手抓住她的头发。马富贵几乎光着身子 , 连玉华的上身只剩下贴身的衬衣,而且向上卷起 , 露出半个xiōng部 , 向下的裤子等全部被扒到小腿上,露出白皙的一大截。
“妈的 , 我回来就觉得不对劲,说 , 是不是有拐男人了。”马富贵大声嚷着。
“没有。”连玉华大声回答。
“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动作一点感觉都没有 , 明显是嫌弃我不够大 , 不够猛。”马富贵咬牙切齿 , 被女人瞧不起是男人的耻辱 , 无论像不像男人都会愤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连玉华的语气带着讥笑。
“妈的,真是sāo货,我让你见识见识倒底行不行。”马富贵大声叫着,身体微微站起 , 继续抓住连玉华的头发 , 把连玉华翻了个身,光滑的肚子朝上,再次骑了上去。然后用力动作,大声继续叫着 , 脸颊扭曲,就像疯子一样:“x死你个sāo货,x死你。”
黄玉米接触过女人,也听过女人哼,但是这样近距离见到两个人做是第一次 , 连玉华的嘴角还流着血,人家是夫妻 , 这时候进去肯定不合适 , 退出去吧,连玉华挨打黄玉米又有点不甘心,只能呆呆站着,看着马富贵拼命动。
不过,马富贵也没动多久,也就在黄玉米一愣神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一脸沮丧,一直没有吭声的连玉华忽然大声叫起来:“你个怂样,有本事动啊,动啊。”
声音很尖 , 透露着愤怒和委屈还有讥讽。马富贵举起手用力搧了一巴掌:“臭娘们,让我抓到你的野男人我就砍死他。”
黄玉米听到砍死他几个字 , 心中忽然一激灵,微微退后几步,退到大门外的院子里大声叫起来:“富贵哥,富贵哥在家吗”
“在 , 你等会。”房间里传出马富贵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马富贵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玉米啊 , 天都晚了,什么事”
“我姐的箱子上差几朵花 , 我妈让我来请连嫂子过去剪几朵。”黄玉米故意四处张望:“嫂子不在家。”
“在呢 , 刚脱衣服准备睡。”马富贵对着房间大声喊:“连玉华 , 黄婶请你过去。”
“来啦来啦。”连玉华连声答应 , 急急忙忙跑出来 , 同时整理着凌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