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出去打工时间不长 , 钱没赚到 , 倒是带回来许多花花世界的事情,开年许多人说好了要跟他一起出去干活。
“我还听说男女在大街上亲嘴都没有人管,叫开放。”黄皮皮和年少朦胧的男孩子一样,对男女之事充满向往和敏感。
“那多丢人。”刘思思语气明显害羞。
“我们也来一个。”黄皮皮轻声说着。
“不行。”
“怎么不行 , 又没人看到。”
两个人的对话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两个人亲嘴的咂咂声,紧接着是没有呼吸的大憋气,足足有两三分钟 , 黄玉米不得不佩服黄皮皮的肺活量,嘴对嘴这样堵着也行。
“不行啦 , 不行啦 , 要憋死。”刘思思连声说着,紧接着两个人像夏天的狗一样喘着粗气。
“你干什么”喘息声平息了一点,刘思思忽然叫起来。
“小声点,小声点,我就摸摸。”黄皮皮焦急地提醒。
“你脱我裤子干嘛”刘思思声音放低,有点惊慌:“你别乱来。”
“将来你都是我的人,我就想试试。”黄皮皮声音含含糊糊。
对面传来一阵两个人滚动的声音。好一会儿刘思思再次低声叫:“你轻点,压死我了。”
黄玉米差点笑出声来,黄皮皮那体重 , 不把人压得骨折就不错了。
对面的两个人又摸索了一会,黄皮皮吭哧吭哧似乎不得要领 , 黄皮皮有点懊恼:“脱了,裤子脱了。”
忙了半天,裤子竟然还没脱真是服了 , 不仅仅黄玉米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就连一直紧张的连玉华也低声吃吃笑了笑。
“好像有人。”刘思思忽然提醒。
对面的动作停了下来 , 没了动静 , 黄玉米和连玉华同时屏住呼吸、双方静静对持了几十秒。黄皮皮低声说道:“是你多想了 , 这黑灯瞎火地方 , 哪来的人。我们快点。”
说完 , 黄皮皮似乎又压了上去 , 刘思思哼了一声:“我来吧。”
“你会这个”黄皮皮明显诧异。
“我姐的一个朋友每个星期都到我家,有一次我偶然看到的 , 这样、、、、、、、”刘思思的声音越来越低 , 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女,成熟早一点也不好意思说那种事情。
但是 , 不说不代表不做,为了掩饰羞涩 , 反而会做得更快、对面很快传来刘思思低声尖叫。黄皮皮停下动作:“怎么啦”
“疼。”
“不会吧,二秃子他们说很舒服的。”
“我也不知道。”
“还来吗”
“试试、、、、、、不行还是疼。”
“算了吧 , 我们先回去。”黄皮皮有点泄气。
“回去。”刘思思轻声说道:“我妈在电影场等我呢。”
“好吧 , 我们下次再来,”
“下次不干了 , 摸摸行 , 太疼。”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问问黄玉米,他知道得多。”
“不许说,不然我一辈子不理你。”
“好吧 , 我不说就是了 , 明天抓麻雀给你吃。”
两个人整理一下衣服,离开草堆,一边说着话一边向远处走去。
四周静了下来,黄玉米忽然问:“连嫂子,为什么会疼”
“姑娘第一次都疼。”连玉华悄声说着 , 口中的热气吹在黄玉米的耳朵上,黄玉米瞬间兴奋起来,一把抱住连玉华:“我们继续。”
“轻点,轻点。”连玉华连声提醒,用手引导着黄玉米。
“妈 , 妈。”一阵喊叫声。连玉华一咕噜坐起来,双手撑了一下 , 滑出草堆洞 , 站起身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是小玲,电影结束散场了。”
“这么快。”黄玉米离开草堆的洞,站起身,意犹未尽。声音带着无奈。
远方传来人声嘈杂,村民们开始散开回家,不断传来大人喊小孩,小孩找妈妈的叫声,小玲的声音尤其尖锐。
“我先走了,下次吧。”连玉华一边挥手一边快速向远方走去。
“下次啊 , 一定。”黄玉米大声提醒。连玉华没有回答,脚步反而加快。
黄玉米站在风中 , 忽然感觉一阵寒冷,全身抖了一下,气恼地跺了一下脚:“黄皮皮 , 你个狗日的,耽误我的事 , 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