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米,这一把我欠账。”
“不行 , 输了你用什么还。”
“老娘让你睡一晚,咋样。”
清理河道的工程完成以后,一股寒流从北方南下 , 强劲的风吹了一夜,气温骤降 , 河面上结起了厚厚的冰。
寒冷对于乡下来说也意味着清闲 , 穿着厚一点的衣服 , 在背风向阳处晒着太阳 , 或者到村长经营的小店里打牌赌钱。
小店不是很大 , 分里外两个房间 , 外面是柜台货架,摆满各种油盐酱醋孩子零食糖果 , 烟酒日杂 , 甚至还有笤帚,总之村里人需要的基本都有。
里面一间摆着两张桌子 , 几条板凳,每张桌子边都围满了人 , 还有许多站着,伸着脖子瞪着眼。每次扑克牌比大小的结果出来 , 都会响起一阵惊呼和吵杂声 , 有的失望骂娘 , 有的高兴也骂娘。
劣质烟的味道很刺鼻 , 石莲花刚刚输了一把,大声骂着:“那个谁,二驴子,烟灭了 , 被他妈熏死了。”
“sāo娘们 , 想舒服回家躺着去。”那边一桌的一个男人大声回答,听口气也是输了钱的。
“你怎么知道我sāo,拱我裤裆闻过啊。”石莲花大声叫着。引起一阵哄笑。
“二来嫂,快点下注。”黄玉米在石莲花对面 , 和黄皮皮一起坐庄,手捂着扑克牌准备下一lún,四个人,其他两门已经下注,就等着石莲花。
“你急什么 , 家里也没女人等着。”石莲花一边嘟囔一边伸手进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换了一个口袋 , 又换了一个。
“嫂子 , 没钱了吧。”黄玉米挥了挥手:“换人。”
“别啊,玉米,我们商量一下,这一把我先欠账。”石莲花笑得很妩媚,柳叶眉带着笑。
“输了咋办”黄玉米的眼睛在她身上溜了溜,这种小打小闹的赌钱,娘们赖账很正常。
“输了吗、、、、、、”石莲花身体扭了一下:“老娘让你睡一晚。”
“呸,不解渴也不压饿,有什么意思。”黄玉米笑得有点yīnyīn的。
四周笑声更大 , 有人大声笑话石莲花:“人家孩子不懂事,你那一招不管用 , 要不,跟我睡一晚。”
“滚,你当我是什么人。”石莲花一边说一边笑起来:“我就不信这小子不懂 , 他这是装,看我迟早不吃了他。”
村长老婆走进来 , 很勤快地给黄玉米倒上一杯温开水 , 也只有在这时候她对村民们另眼相看 , 一整个冬天 , 赌钱坐庄的撂水子小费就够普通人家小半年收入。没有谁和钱过不去。
石莲花还是掏不出钱 , 黄玉米可不想和她耗着 , 数了数赢的钱和黄皮皮一分为二,拍了拍黄皮皮的肩膀 , 嘱咐他继续 , 自己转身走出小店。
初冬乡下的空气格外新鲜,深呼一下 , 一股清凉的滋味把心中的闷热冲刷干净,立即觉得神清气爽 , 只是,水喝得太多 , 赌了几个小时 , niào憋得慌。
乡下厕所基本都是在屋后 , 绕过小店就看到 , 碎砖块垒成,胡乱盖着一些瓦。整个五名村,除了在小学教书的汪校长家厕所分男女,其他人家都是独一间 , 村长家也不例外。
厕所门开在侧面 , 不至于里面的人被远处一眼看到,黄玉米快步走进去,拉开裤子的拉链,眯着眼开始放水 , 感觉全身舒畅。
忽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在身边出现,一扭脸,是石莲花,她正探头向自己的裆部观看 , 吓得黄玉米急忙把niào到一半的niào憋了回去,手捂着裤子 , 大声叫道:“你怎么进来了。”
“就这一个厕所 , 我也niào急。”石莲花一脸恶作剧的笑。
“你出去一下。”黄玉米向外面l噘了一下嘴:“等我niào完再进来。”
“怕什么,我就在这,你niào吧。”石莲花纹丝不动地站着,厕所里空间不大,几乎肩并肩。
“有人在一旁,niào不出来。”黄玉米急忙解释。
“是吗”石莲花一脸惊讶的样子:“我不一样,要不,我先来。”
说完,石莲花真的上前一步 , 走到蹲坑上方,双腿叉开 , 伸手拉开裤腰带的活结,双手拉着裤子上端,向下一拉 , 一直到大腿根,白花花一片瞬间跳进黄玉米的眼睛。
石莲花的动作极快 , 等到黄玉米反应过来 , 已经一览无余 , 心忍不住跳了一下 , 急忙扭身向外跑 , 别说niào了一半 , 就是憋足了niào也被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