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马家,黄玉米走回到小河边的大树下 , 随意坐在一个树根上,看着晚霞的残红照着河面 , 心还有点惊慌地跳动 , 搓了搓手 , 手掌上似乎还留着连玉华身体的感觉。如果不是有人撞到 , 接下来会干什么?他不知道,反正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村里大人开玩笑的时候以及劳改农场的那些人都谈论过,好像和狗啊猪啊差不多,应该很舒服。
两只水鸭从芦柴丛中游出来 , 头靠着头摩擦着,很亲热 , 黄玉米一时看得出神。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下 , 转头看到黄皮皮眯着眼:“想什么呢?发愣。”
“想女人。”黄玉米嗅了一下鼻子,似乎依然捕捉到那股香气。
“女人有啥可想的。”黄皮皮在黄玉米身边坐下,手托着胖胖的腮帮子,他对吃肉比任何事都感兴趣:“说吧,打算怎么对付村长家的那条大狼狗。”
“我怎么知道,要有办法就不找你们商量了。”黄玉米撇了撇嘴,抓起一个泥块扔进小河,惊起几只水鸟扑棱棱飞向远处。
“用药把狼狗药死。”二愣子粗着声音说道:“在馒头里下敌敌畏和付丹丹,这两种最毒 , 二秃子干过,药死了北边村子上的一条狗 , 我看到的。”
“不行不行。”黄皮皮急忙摆手:“村长家那条大狼狗只吃他自己家人喂的东西,再说狗中毒会乱跑乱跳 , 那么大 , 咬了人怎么办。”
“那就用笼子装起来 , 放水里淹死。”二愣子有点愣头愣脑 , 异想天开的本事倒是不小。
“pì话,谁能把那么大的狼狗装进笼子。”黄玉米白了二愣子一眼:“馊主意。”
二愣子对黄玉米和黄皮皮的话也不介意,憨憨笑了笑:“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就知道你没有办法,和你说也是白说。”黄皮皮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二愣子。
“不是说商量吗,有主意你自己说啊。”二愣子也不示弱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
“好啦,你们别吵啦 , 我来想办法吧 , 用绳子下个套勒死。”黄玉米想了想:“绳子比较好找,我们三个人一起用力,就是一头小牛都能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