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然后说:“行,那上车吧。”
我于是上了车一本正经地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一直在笑,我心想他这是笑什么呢?
他开车的速度快得惊人,坐得我心惊胆颤,我脸色都全白了,他在前座大喊:“刘胜男,你还好吗?”
“我没事,曲总,我没事。”我总是习惯性“逞强”,明明吓得够呛还是嘴硬。
他飞快地把车开到了一家商场的停车场,停好车,他招呼我下车,我于是跟着他,默默地上了电梯,依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去哪里。
他依旧不管不顾地在前面快速走着,我在后面吃力地跟上,直到上了三楼的女装区,他终于把步子放慢,在时装店里转来转去,突然指着一套千鸟格的套装对导购说:“小姐,麻烦帮我把这一套衣服取下来。”
导购很快就把衣服取了下来,殷勤地询问道:“请问先生,是直接包好还是需要试穿?”
曲歌连忙说:“要,当然要试穿。小胜男,去,试试这套衣服。”
我在曲歌面前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他让我做什么,我便乖乖地服从,我也很奇怪这种绝对服从的意识是从何而来。
我拿着那一套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套装进了试衣间,折腾了好久才换上,换完后战战兢兢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眯着眼细细地打量着我,也不说好看,也不说难看,那种目光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而不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