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找到了吧。”青鸢见颜笙这么着急,说道。
“什么叫做算是找到了?”颜笙很明显的是对于这样的一个答复并不满足。她为了这件事情,担心了那么久,而那样的一个东西,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也是有目共睹的,她当然是不会满足于这样的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解忧子的传人虽然说是找到了,但是这个传人却只懂医术,对于那个炸药的事情,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的。而且,那个人也并不愿意离开自己待着的地方。” 青鸢也知道颜笙着急,但是事情就死这样的,所以她即便是知道颜笙着急也智能是这样的去说。
“这么的说,就是说找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对吗?”颜笙十分的直白的说道、
“也可以这么的说,不过却也不能够完全的这么的说。”九歌说道,“解忧子的传人虽然说是不知道那个东西,但是这手上却有解忧子生前所留下的手札,而手札上可能会有记载也说不定。”
“那手札上有记载吗?”颜笙进一步的去追问道。
“不知道。”青鸢只得是老实的回答。
“什么叫不知道,难不成手札你没看过吗?”颜笙见青鸢这个样子,这心里真的是醉醉的,这分明是自己不去问,这人就一定的是不会主动的去说的样子嘛。这什么事情还得她这样的一点点的去挤出来。真的是急死人了。先前她还是比较的欣赏那些宠辱不惊的人,现在这个时候,她真的是一点的想法都没有了。
“说实话,那个手札,我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而且不仅仅是我没有看过,就连解忧子的那个传人也没有看过。” 青鸢也知道,颜笙多半是有点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了,这才赶紧的将自己知道的内容和盘托出,“因为那个是解忧子生前的东西,在解忧子临终之前曾经已经言明,是不允许打开的。而那个传人也一直依照着解忧子的遗嘱,从来都不曾打开过。顺便说一句,那个传人是后来解忧子在行医的时候收养的,说以说他对于解忧子的过去也并不了解。在他的心中解忧子的形象与那些把解忧子奉为神祇的人心中的形象是差不多的。”
“哦,所以他不相信解忧子是一个大变态,所以也不愿意去打开手札。”颜笙听到了这里也算是听明白了。
青鸢不敢说的是,她根本就没敢告诉解忧子的这个传人,解忧子可能是一个大变态的想法。她真的是害怕啊,害怕自己的人身安全啊。那些无知的村民听到之后,也只是会用扫帚打自己。
可解忧子的这个传人不一样啊,他虽然说只是一个神医,只懂医术。但是医术与毒术本来就是想通的,而且这个传人可是解忧子一手养大的,对解忧子的感情可是比那些的人深多了。如果他听到那个想象中可以说是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物,被这样的诋毁,还这真的是说不准会朝着自己洒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呢?真的,她也是有点怕死的。
“我现在比较的奇怪的是,这就连解忧子的传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东西它是怎么的传出去的?”颜笙想了一会儿子问道,“难不成,解忧子还有别的传人,或者说,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解忧子做的,我们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这个现在就不知道了。不过,找寻解忧子的这一条道应该说是暂时的废了。” 青鸢十分的无奈的说道,“也许某天那个家伙会心血来潮的打开那个手札来看看。不过此时的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
“也只能够这样了,我还以为这件事情会有一个结果呢?看来只能是接着等了。”颜笙不禁的有些失落的说道。
“小姐就不用担心了,您只要安心等着就好,奴婢去接着去找。” 青鸢听到颜笙的抱怨,毕恭毕敬道。
“哦,还有就是,将军府的事情小姐要留意了。大小姐似乎如今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这楚清似乎是在考虑着换一个将领。毕竟现在的边疆的军士们有些僵持不下。”
“已经是那么的严重了吗?”颜笙听到这里,不禁的问道。
“基本上可以说是非常的眼中了。现在已经是挂免战牌数日了。那些参军们还是在与颜颂僵持,而粮草的供应不足,也是对于军心的稳定有很大的影响的。这样子下去,一定不是办法的。所以,还是要早一些的想办法比较的好。” 青鸢说道,“我最担心的不是换将,毕竟如果换了将之后,胜败与颜颂就没了直接的关系了,我更加的认为这换将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支持那些参军等军中的文官的幌子,而这一次,如果颜颂在换将之前就败的一败涂地的话,那么后面的事情就真的是可想而知了。”
“青鸢,谢谢你。”颜笙说道。这青鸢能够想到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想不到呢?她与青鸢虽然相识的时间不如清馨他们久,现在她能够给自己提醒到这个地步,也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所以,颜笙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