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男人恶心不恶心啊?
她怎么就成了他的人了?!
要脸不要脸啊?!
他就不觉得说这样的话犯恶心吗?
把她腿包扎得就跟一级伤残似地,现在还命令人看住她,这人心理是有病还是有病?
……
一下午,白心染都在幽怨和郁闷中度过。
直到天黑,才看到某人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内。
见着人,她彷如没见到,仰躺在临时睡觉的榻上,沉默发呆。
“可是饿了?我让人把热水送来,你是想先洗澡还是先填饱肚子?”偃墨予也没计较她的冷淡,走到榻边,低声询问道。
白心染知道外面看守她的人已经被他撵走了,听到他的问话,顿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爷,大爷,我叫你大爷成不?你看看我这怂样,还用洗澡吗?”
不是她不想洗,而是这地方就这么大一点,让她当着他面洗澡?再说,她被他包扎得都成‘双腿残废’了,还怎么洗?
偃墨予伏低了头,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忽然间撒向了她的脸颊,只听他轻言问道:“我帮你洗可好?”
“……?!”闻言,白心染瞪大了眼。伸手瞬间将他放大的俊脸给推开,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特么变态是不是?!”
这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别告诉她这世界原本就如此疯狂,天鹅真的看上了癞蛤蟆,他一堂堂王爷,瞄上了其貌不扬、能与乞丐比丑的‘聋哑姑’?
呸哦!
似是没看到她眼中的嫌弃和防备,偃墨予唇角勾勒,在她骨瘦如竹竿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突然转身走到帐外。
“来人,备水,本王要沐浴。”
闻言,白心染攥紧了拳头,真想立马叫他过来然后给他两拳!
可听到有脚步声朝帐篷靠近,她只能沉默不语——忍了!
他要裸,就裸吧,眼睛长她身上,大不了不看就是……
侧了侧身,她双眼一闭,直接当帐篷里的人不存在。
直到水声消失,感觉到帐篷里没人了,她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果然,某个男人已经洗完澡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见男人端着木质的托盘返回进来。闻着白米煮熟后的香气,她双手撑着榻板坐起了身,不看男人,目光只盯着那托盘里的食物。
“可是饿得慌了?”某人明知故问,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朝榻边走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愉悦。
白心染压根就不想理他,见他过来,伸出手主动将托盘抢了去,放在自己腿上,端起其中的一碗米饭,拿起筷子就开吃。
这男人吃了她那么多顿,她吃他一两顿应该不过分的!
男人站在她身侧一直未动,似乎并没有打算与她同食的样子。白心染也不问他是否要吃,反正把自己肚子先填饱了再说。
两碗米饭,她吃了其中一碗,留下一碗,她将托盘递给了他:“拿去,我吃不下了。”
看着特意让人给她烹炒的一份肉片只动了三分之一,偃墨予眸光微微一沉,接过托盘问道:“可是不合胃口?”在她家的时候,她不是吃的挺多吗?为何现在才吃这点?
躺回榻上,白心染背对着他,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要减肥,不想吃太多。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
偃墨予那脸顿时就冷了下来,幽深的视线阴测测的瞪着她的后脑勺,暗自磨牙。“……?!”
减肥?就她这样的还用得着减肥?他还等着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好……
冷着脸,他有些置气的转身走出了帐篷,再回来时,白心染突然被他抱起来往床榻里侧挪了挪。看着男人宽衣解带的动作,她脸都青了。
“你做什么?!”
男人拉长着一张脸,冷硬的回了一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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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猜猜墨墨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