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下次你那儿如果也出现变异组织的话,我会亲手给你开刀切掉它的。”维克多咧嘴笑道。
马斯特一张脸立刻白了,咒骂道:“乌鸦嘴!”
走在前往诊所的路上,马斯特递给医生一根香烟。维克多用尼古丁麻醉着自己手上的痛苦,问道:“干嘛放过他,别告诉我你突然弃恶从善了?”
“见鬼的弃恶从善。”马斯特啐了一声,跟着沉声道:“好吧,不是我不想动他,而是不能动。那个男人的背后是帕克兰,这样说你明白了吧,我亲爱的维克多医生。”
维克多微微一愣,跟着摇头道:“看来我们的大兵有麻烦了。”
“嘿,我倒是觉得投对了注。知道吗,雷姆特最近也在打听大兵的消息。”
“雷姆特?”
马斯特点头道:“不错,那个新兴的聚居地。席恩知道吧,他是雷姆特的工会副主席,那可是个大人物。”
“他怎么会打听大兵的消息?”维克多皱眉道。
“因为零曾经在雷姆特呆过,因为他让帕克兰的那个贵族少爷吃了点苦头。更因为,雷姆特决不愿意只偏安一偶,那个席恩,野心大着呢。”马斯特摸着下巴说:“或许通过零,我可以和他做几笔交易。”
维克多一头雾水,马斯特知道他听不懂,摇头道:“简单来说,雷姆特想崛起就必须做些大事出来。这样一来,它才能够争取其它公司或财阀的关注和投资。从现在的动作来看,席恩想把帕克兰扳倒,而关键就是零。”
马斯特吐出一口香烟,道:“如果我是席恩,必定先暗中通过各种方法资助零以扳倒帕克兰。若零成功,席恩便可站出来挑明两人间的关系。零的成功,便代表着雷姆特的成功。反之,若零失败,席恩只要没把柄落在帕克兰手里,大可置身事外。没有实质的证据,帕克兰也拿他没办法。所以这对席恩来说,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妙计。”
诊所在望,马斯特放开了医生。维克多摇头道:“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这可是政治,伙计。”马斯特哈哈大笑,摆着手转身离去。
维克多走进诊所里,耳旁还回荡着马斯特的话。他喃喃道:“野心吗?当欲望失去了枷锁,要么只会毁灭别人,要么……只能毁灭自己……”
说出充满哲理性的话,维克多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洒。医生狠狠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按在关节脱落的手指上。
下一刻,诊所里响起医生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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