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下午的时候,迎着一阵暴烈的秋雨,冷天霖匆匆地赶过来。
“吕律,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吕律大概地简述了一下关于昨天的事情,脚步匆匆地陪着冷天霖上楼,“这次,咱首长可能真的要死心了。”
“屁话!”冷天霖轻嗤一声,上楼之后,脚步宛如生风了似的走在走廊上,前往唐烈的房间,“唐烈要是真能放开手的话,他早就放手了!”
这几年,他心心念念着郝宝贝,魂儿都给人家了,这会儿说什么放手?
“嘭……嘭嘭……”
冷天霖走了过去,门儿都不瞧一眼,也不用试探里头到底唐烈是几个意思,抬起脚直接就是凶猛地踹门!
吕律见状,连忙帮忙,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很快地就将厚重珍贵的房门给踹开了,最主要是,这会儿,唐烈也没见吱一声了。
“不好了!”冷天霖顿时就叫不妙,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内卧室冲了进去。房间里,地板上滚着的酒瓶一眼望过去倒还真输不出个精准的数字来,“他妈de!唐烈你小子还催我,你不也就是这个出息!?”冷天霖火大地踢飞了拦在脚边的一个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砸向了一旁的沙发的脚上,应声碎裂。此时,冷天霖已经走近了唐烈,将趴在沙发上躺着跟条死鱼似的唐烈揪住了衣领拉起来。
“起来啊!你当自己是酒罐子啊,真喝出人命来了!”
此时,吕律走了过去,第一眼看着唐烈,速度地伸出手去触摸他的手,以及额头,“好烫!”